“沒什麼,我就是想快點回家。”
算算時間,如果現在上飛機,到了江州的時候,正好是發作期。
那個時候看孩子,探望修芳洲,事情太多,找個借口,就能支開修丞謹,自己就不怕被他看出什麼來,昨天修丞謹一直守在這裏,蘇綻藥癮發作的時候,差點就露餡了,找的借口也是左支右絀,她不敢賭自己能不能再在修丞謹麵前不漏一絲馬腳。
“再等一會兒,還有點事需要辦。”
修丞謹走到病床前,握住蘇綻的雙手,示意醫生上前。
“幹什麼?”蘇綻防備的看著幾個人,懷疑防備的目光落在修丞謹的臉上。
“抽血化驗,既然你不肯說,那隻能我自己來驗證事情的真河蟹相。”
明明是麵帶微笑,可是,這個笑著的修丞謹比不笑的時候還要嚇人。
“你想知道什麼事情?”
蘇綻試著抽回自己的手,修丞謹擔心抻到傷口,牢牢將她抱住,不給她掙紮的機會。
“你瞞著我什麼,我就想知道什麼。”
他逼著蘇綻和他坦白,他想知道事情的真河蟹相。
之前在辦公室裏,主治醫師的話就一直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她的血液裏有藥物殘留,我們幾乎可以斷定,她是被人注射過違禁藥品的,可是,從她最近的表現來看,似乎沒有發作的症狀,但是她短短幾天的時間內,應該戒斷不了,所以,我們想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完全是為她的健康著想,您要知道,這樣對她的傷勢很不利。”
修丞謹回憶著自從蘇綻醒來之後的點點滴滴,眉頭越皺越緊,垂在兩側的雙手握成了拳頭,摳的手心出了血,很快斷言道:“她發作過,隻是被她忍下去了。”
醫生一臉的不敢置信:“這是一個非常痛苦的過程,就算是很多男人都忍受不了的,在沒有任何外力的幫助下,她怎麼可能有這樣頑強的毅力?”
她當然可能,肋骨斷了兩根,後背被劃了那麼多刀,不還是照樣找到機會跟人動手,割傷了一個男人的眼睛,差點製服身手不凡的陶胭。
修丞謹冷哼一聲道:“她就是有!”
智商餘額不足,恐怕全都充值到毅力和堅韌上麵去了。
醫生一陣唏噓,一時間竟然很是無語:“要是那些人都有她這樣的毅力,世界上就不會有那麼多因為**而破散掉的家庭了,當然,也不排除她被注射的藥物不多,所以發作起來照那些人會輕許多,也容易挨過去,可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人敬佩了。”
“有什麼好敬佩的,不過是一種愚蠢罷了。”
修丞謹並不買賬,他很生氣,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大膽,現在居然敢連這種事情都瞞著他了。
原來那個見到他會犯慫,隻敢偷偷搞小動作的蘇綻也不知道去了哪裏。
“是有點愚蠢。”醫生附和道。
修丞謹:“……”
醫生:我錯了,我什麼都沒說,我特麼的才是最蠢的那個,人家自己罵自己老婆當然沒事,我怎麼能跟著一起罵呢。
醫生乖乖道歉,連忙又違心的將蘇綻誇了一通,才解除警報,在修丞謹看不見的時候,連忙用力的擦著額頭,心道:這一回一定吸取教訓,以後管住自己這張嘴,這馬屁也不是那麼好拍的。
蘇綻見到修丞謹的表情,就明白大勢已去,連忙道:“我說,我什麼都說,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