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耳尖,一陣酥河蟹麻的癢意輕易的喚醒了身體的記憶。
她不自在的躲開他的親密。
淡淡的說道:“洗澡,換衣服,回家。”
“哈——不是換衣服,而是穿衣服吧,你現在什麼樣子,你自己不知道麼?”
男人一聲輕笑,再一次含河蟹住了她的耳尖。
他就是要告訴她,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執著。
被子下是兩具身體毫無阻隔的糾纏,他的小河蟹腿輕輕地磨蹭著她的腿腹,盡職盡責的提醒著她。
“你不著寸縷的樣子,實在是美不勝收!”
“修丞謹——”
她警告著他,不要太過分,從來不知道這個人竟然是如此的惡劣。
“我可以當做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咱們還像以前一樣。”
她是在騙他,怎麼可能還像以前一樣,早在他沒有醒過來的時候,她的心裏就已經有了遠走的想法。
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尷尬了,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回到從前,你以為還能回到從前麼?”
他輕撫著被子下光滑的身體,輕輕地啃咬著她的肩膀,幫著她複習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
“都已經這樣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做兄妹?”
“這是意外,我說了,我可以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她急於逃離的他的懷抱,無奈身上的禁錮太過牢靠。每一次的反抗都被無聲無息的鎮壓。
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在他的麵前竟然弱成這樣。
“誰說這是意外?”
他用低沉性河蟹感的聲音在她的耳邊殘酷的提醒道:“這不是意外,我是故意的。”
蘇綻看著他,眼前這個男人,忽然變得陌生起來,明明兩個人是那麼的熟悉,明明他之前還對她溫情款款,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怒火中燒,一拳擊向他的下巴,卻被他捏住手腕。
“這是幹什麼?真的想要我在幫你複習一遍麼?”
他不僅是說說,竟然真的身體力行。
“看看,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誠實多了,阿綻,寶貝,花花,你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
他溫柔的叫著她的小名,卻肆意的放縱自己胡來,蘇綻的憤怒被忽視,反抗被鎮壓。
等蘇綻真的能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昨天穿的衣服破布一樣被丟在地上。
他扔給她一件白色的睡袍。
“要穿就穿,不穿我也不介意!”
他轉身進了浴河蟹室。
房間裏沒有第二件衣服。
蘇綻掙紮的看著麵前那套真絲睡袍。
很快浴河蟹室裏傳來水流的聲音,對方的態度明顯,是絕對不會去給她拿衣服的。
蘇綻裹著被子來到窗前,外麵竟然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視線所及,看不到其他住戶,沙灘上零星的幾個人更像是這個宅子裏的員工。
窗戶外麵上著鐵欄杆,窗戶根本打不開。
蘇綻驚愕的看著窗戶,隨即想起來什麼,立刻走向門口。
很好,臥室的門也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