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應該來試探我的自製力!”
蘇綻想說沒有,一切都是意外,可是對方卻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兩片微涼的唇貼過來,封住了她的唇,吞沒了她的辯解。
蘇綻睜著眼睛,腦子裏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家夥又開始拿她做練習了,真是可惡。
這一次,修丞謹明顯比上一次更熟練,也多了一些技巧,輕車熟路的撬開她的齒關,無所顧忌的攻城略地。
他喝了酒,蘇綻能感覺著酸甜的葡萄酒味在口中蔓延,讓她一瞬間有了眩暈的感覺。
她伸出手來,想要推開他,卻敵不過他的力氣,背後的那隻手掌透過布料緊貼在身上的熱度讓她忽然生出一種盡在對方掌握之中的慌亂。
她伸出舌頭,想要拯救被入侵的口腔,卻反被對方抓河蟹住機會,與之嬉戲糾纏。
她習慣性的換氣,反而招來對方嗤笑。
“我喜歡你的識趣!”
這人並沒有放過她的打算,她一聲“識趣你個大頭鬼”再次被吞沒在對方的口腔之中。
整個人,也淹沒在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之中。
蘇綻能感覺到自己漸漸放棄了反抗,並且開始回應對方的吻,心裏生出一種無力感來。
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已經根植在記憶裏的反映真是不好。
她都忘記了和牧劍飛接吻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紅燈亮了幾次,這個吻才結束。
蘇綻執著的看著修丞謹,想要他的一個解釋。
對方卻再一次忽略了她。
依然當她不存在。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找什麼東西。
蘇綻看著他一無所獲的雙手運氣,發誓如果這個人再繼續找東西,自己一定踢飛他的下巴。
管他是修三少還是修三老的,綻姐可不是好欺負的。
夢想依然是狼吞虎咽一般的豐滿,現實仍然是常年節食一樣的骨河蟹感。
一直到車子在蘇建國家樓下停下,修丞謹都沒有再彎下腰找東西,蘇綻自然也沒有找到機會報仇,不僅如此,這一次,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
蘇綻滿腔的憤怒無從發泄,早已經忘記了自己一開始還惦記著降低存在感的初衷。
正磨刀霍霍間,修丞謹忽然轉過頭來問道:“誌願填了?”
“噶……嗯,填了?”
“怎麼想起來要去賀五那裏玩?”
“本來是聚會,老師帶著一起去的,不過老師喝多了,就把他先送回去了,我們就想著再玩一會,我就想到了那裏,相對來說比較安全,也不會出什麼事。”
其實真的要說玩,陳飛邈那裏也挺合適的,可是那裏太奢華,恐怕會先嚇到這群同學。
受了拘束反倒是玩不開。
“還是差點出了事。”
“嗯,修丞耘搞事情啊。還有他身邊的那個狗腿子,也是不開眼,竟然找了賀五的人來找我麻煩,不過還是挺奇怪的,他們居然認識我!”
蘇綻完全沒意識到自己正將一切都和盤托出,甚至已經忘記了剛才被**的事情。
“他們本來就認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