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邈明白了,開發區是塊肥肉,誰都想咬上一口。
哪怕現在周邊市區呢,地產行業幾乎已經是一家獨大,可是,還是還有人想要在老虎嘴裏搶食吃。
修三少做生意的信條和他做人其實是一樣的,我看準了就是我的,誰也別想動一下。
他的獨占欲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想要徹底壟斷這個行業,就不希望別人再伸一個指頭。
偏偏對方有ZF做後盾,想要瓦解這個計劃,就不能硬來。
“三哥,你的攤子鋪的有點太大了。”
沒話找話變成了真正的擔心,陳飛邈的擔心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地產行業才初見起色,誰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修丞謹現在就一口氣吃掉了幾塊肥肉,萬一哪個環節出錯,就很容易崩盤。
修丞謹心中早已經有了打算,他本不想說,可是看到陳飛邈為自己擔心,還是說了:“所以,才要和ZF合作啊,現在正是經濟發展的時代,他們隻會全麵扶持,再說了,山莊已經開始盈利,老街那邊的樓房也正在往出賣,至於其他的,你知道今年的學區房比去年漲了多少。”
用蘇綻的話講就是好政策成全了一批奸商。
修三少卻之不恭的接下了“奸商”的名號,甚至以此為榮。
陳飛邈想了想,道:“雖然還是不很明白,但是覺得很有道理,而且,如果你真的有什麼,我們家也不會袖手旁觀的。”
陳家和修家綁在一條船上,雖然做的不是一個行業,不過卻還是互相扶持的關係。
修丞謹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你還不如花花!”
“她明白這裏的彎彎繞繞?”
“她不明白,不過她可以把因果關係想的很簡單很直白,用她的方式理解。”
陳飛邈心中不服,抗議道:“你這是夾帶私貨,你自己心裏覺得她好,自然覺得她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是有道理的。”
修三少完全不以為杵,反而說問道:“有什麼不對勁麼?”
“沒什麼不對勁的,隻是覺得你太拚了,這錢,也不是一天賺完的。”
陳飛邈覺得自己完全不能理解這樣兢兢業業賺錢的想法,讓自己清閑一些,不好麼。
哪怕是不清閑,也不至於這樣拚命吧。
“想要多賺一些聘禮,有錯麼?”
陳飛邈:“……”
想到剛才那個吻,和女孩忐忑不安的神情,修丞謹輕笑出聲:“她既然已經準備表白了,那麼我就準備聘禮吧,總不能什麼都讓她準備,你說對吧?”
陳飛邈見了鬼一樣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
“你在想什麼?”
“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表達我對蘇綻的敬佩。”
能讓三哥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來的人,大概也就隻剩下蘇綻一個人了。
陳飛邈十分真誠的表達著自己的敬佩。
“你不用敬佩她。”
“啊?”
“你又做不到!”
陳飛邈三度無語,終於確定了剛才在門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龍心大悅,開始抽風!
“話說回來,你為什麼要將她表白的事情說穿了?”
修三少忽然坐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冷冷的盯著陳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