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含情脈脈吧?
陳飛邈說了,一般當女孩子眼睛發直的看著你的時候,就是含情脈脈,這個時候,一定要保持優雅從容,不要破壞氣氛。
隻是當修丞謹看到蘇綻懷中姿勢奇怪的抱著魚缸時,眼皮輕輕的抽了抽。
這和陳飛邈說的好像有些出入。
“三哥!”
蘇綻咬咬牙,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情,說道:“金魚,讓我弄死了!”
修丞謹:“……”
感情不是含情脈脈,是做賊心虛。
修三少這回抽河蟹動的是臉皮。
手中的筆在文件上畫出長長的一條,看得蘇綻心驚膽戰,連忙後退一步,以便隨時逃跑。
“你今天……”
修丞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掰著手指頭給她算:“自行車被偷了,行,這不是你的錯,手被劃破了,好,這是竹子的錯,衣服被劃破了,好這也是竹子的錯,可是,我這間辦公室裏,我覺得沒有什麼是能讓你沒有安全感的東西吧?
怎麼金魚還死了?
蘇綻,你告訴我,接下來的時間,我是不是要給你栓個繩,你才能平安無事?”
蘇綻梗梗脖子,嘴硬的說道:“嗯,其實這次有事的不是我,是金魚?”
“所以呢?你現在要去買兩條新的金魚賠給我麼?”
看看看看,果然吧,重色輕妹的家夥,果然是很在乎這兩條金魚,她就知道。
“我去給你重新買兩條。”合著眼皮,蘇綻說道。
“還是算了吧,我怕你真的去了,再把人家店給砸了!”
蘇綻歪著頭,沒有得到一點安慰,反而覺得心裏更難受了。
這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就是那種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感覺,不是那個某某老總的某某千金買的金魚,他就不打算要了?
好啊,果然,男人都是容易變心的動物,還談什麼長情,忘記了昨天請幫忙的時候深情款款的說著《夢中的婚禮》的樣子了,現在就變心了,就被這某某老總的某某千金的兩條金魚給收買了。
果然啊,男人都是沒一個好東西。
蘇綻內心憤憤,抱著魚缸轉身就走。
“你去幹什麼?”
後麵的修丞謹想起她狀況百出的這一天就覺得頭疼,連忙問道。
“已經害得人家沒了姓命,總不能連葬身之地都沒有,我去給它們舉行葬禮!”
順便哀悼一下你修三少還沒來得及開始萌芽的另一段愛情。
蘇綻暗暗地腹誹。
“不用了,你放在那吧,一會讓別人處理。”
修丞謹努力克製住嘴角的抽河蟹動:“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著吧,可別再弄出什麼事情來!”
想了想還是不放心,站起來從她懷裏將魚缸拿走,可別等一會再把魚缸弄大了,玻璃碎片劃到她什麼的就不好了。
修丞謹從來不是杞人憂天的人,蘇綻也不是那種處處讓人不放心的存在,可是,今天就不一樣了,就像他所說的那樣,真恨不得給蘇綻栓根繩子,綁在自己的身上得了。
“你很在乎這兩條金魚?”
蘇綻看著他,問出了心中一直糾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