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胸脯,蘇綻對著小公主輕蔑的扯了扯嘴角,眼皮一夾,接受了小公主沒有實質的挑戰書。
這些少爺小姐駕臨,台球廳的老板自動清場。
親自在跟前伺候著。
陳飛邈才是那個最促狹的,將球杆遞到了蘇綻的手中,自己去拿了另一根。
他有心,萬一小姑娘隻是在說大話,他做對手,不讓小姑娘輸得太難看才是,卻不想有人快了一步。
容妃玉直接抄起了另一支球杆,看了看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的修丞謹,對蘇綻揚揚下巴:“我和你玩一局。”
蘇綻恨死了自己現在的個頭,今天一天看到最多的就是小公主的鼻孔了。
容妃玉的水平眾人顯然都知道的,這一回,立刻過來幾個人想要勸阻容妃玉。
修丞謹已經不高興了,這是大家都看出來了的事情,容妃玉在這樣繼續下去,就是把修丞謹給得罪了。
容妃玉不以為意,她就是要引起修丞謹的注意,哪怕是生氣也行,也比這樣無視她的存在要好得多。
蘇綻被她的鼻孔懟出了火氣,挽起了襯衫袖子,蹭了蹭球杆,很幹脆的說道:“來吧!”
得,這還勸什麼,兩個女孩比他們這些男孩子還要爭強好勝。
更何況修三少都沒攔著,其他人還攔什麼。
“這樣沒意思,總要有點什麼彩頭才行。”
容妃玉顯然不想就這麼平淡的來這麼一場比賽。不顧容頤的阻攔對蘇綻說道。
“什麼彩頭,你說?”
開玩笑,綻姐怕過誰。
“我寒假要出去旅遊,缺一個背包的傭人,正好,你要是輸了,我也不為難你,就給我背一個月的包就行。”
她把蘇綻當傭人使喚,讓氣氛再次古怪起來。容頤已經不敢去看修丞謹的臉色,現在他恨不得自己不在場,完全不知道這些事情。
蘇綻微微一笑:“沒問題,不過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開玩笑,我怎麼會輸?”
“你怎麼就不會輸呢?”蘇綻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仿佛已經看到她輸了。
容妃玉輕而易舉的被她的眼神給刺激到了,當即道:“我輸了,也給你當一個月的傭人。”
蘇綻搖頭道:“我用不了您這麼昂貴的傭人,這樣吧,你要是輸了,我也不為難你,就當著大家夥的麵跟我說三聲‘綻姐,我服了。’就行。“
這算是什麼彩頭,跟那一個月的傭人比起來簡直不夠看。
眾人麵麵相覷,都認為蘇綻應該是輸定了,才提出這麼一個輕鬆的要求,為的就是一會輸了之後好講價,能讓容妃玉不太為難她。
容妃玉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
“我不占你便宜,這樣——”她想了想,將手腕上帶著的高級定製腕表摘了下來,放到了台球桌上:“我要是輸了,這個給你拿去戴,這可是瑞士定製的,夠買一輛汽車了。”
修丞謹的目光從那塊手表上移到容妃玉的臉上,眯了眯眼睛,眼底有什麼東西似乎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