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可望著自己四年不曾相見的妹妹和母親,再看著如今他們殷家的慘狀,終於壓製不住心頭的苦楚,眼淚也是泉水般湧了出來!
“姐姐!”“娘!妹妹!妙可回來了!”
話音落,殷妙可便撲進殷夫人懷中,與殷妙晴抱做一團,母女三人終於團聚,哭得如同淚人。丁墨站在一旁看著,蒼老的眸子裏也感覺有些發酸,偷偷抹去了一滴淚水。
許久之後,母女三人的情緒才稍微穩定下去,殷妙可和殷妙晴二人坐在床邊,殷妙可將這幾年自己在外麵的經曆說了一遍,包括他在牢中的那段時間,殷妙晴和殷夫人聽著則是或悲或憂。
可是等一提到如今殷家的遭遇之時,母女三人卻均是歎息不已。
“那以夫人你所說,這件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胡明祥所為了?”丁墨在一旁認真聽著,半晌之後出聲問道。
殷夫人緩緩點頭,道:“除了他還能有誰!隻有他,是老爺多年的死對頭,老爺在入獄之前似乎就有所預感,將綰桑麒麟紋的織絲秘法教於我,說是如若他出事,一定要將綰桑麒麟紋的織絲秘法傳授而妙可和妙晴其中一人,就在那之後沒幾天,老爺便忽然被官府抓走,硬是說他殺了人,而且還證據確鑿!”
說著說著,殷夫人的眼裏就流下了淚水。
丁墨卻是沉思許久,再次道:“我也相信老爺是被冤枉的,不過,胡明祥此人乃是陰險狡詐之輩,如若老爺在牢中寧死不鬆口,那麼恐怕他一定會想辦法對小姐和夫人你們動手,可是如今他竟然還沒動手,是不是說明老爺在牢中已經將綰桑麒麟紋的織絲秘法說出來了?”
“不可能!”說話之人乃是殷妙晴,她堅定道:“我爹的脾氣我知道,他把綰桑麒麟紋的織絲秘法看得比性命都重要,他即便是死也不可能說的!況且,胡明祥也不是沒有對我們動手,隻不過我們有貴人相助而已!
“貴人相助?”丁墨一聲驚訝,與殷妙可對視一眼,卻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汴安城中究竟還有誰會幫助殷家,不落井下石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這貴人,究竟是誰啊?”殷妙可出聲問道,然而,他話音放落,丁墨卻是眉頭皺緊,道:“有人來了!”
殷家母女三人眼見丁墨一臉嚴肅,都意識到這來到之人恐怕來者不善!
“難道是胡家的人來了?”殷夫人麵有憂色。
丁墨則是忽然抽出腰間玄劍,逼到門前,眼見有人走入房內,丁墨長劍化作厲芒驟然斬下!
殷家三女均是發出一聲驚呼,然後長劍卻並未落下,而是被一隻匕首給攔了下來,厲芒斂去,丁墨連退數步,麵露驚駭!一名少年佇立在門前,而用匕首擋住丁墨的長劍的不是別人,正是宮雪塵。
而少年,自然便是丹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