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菜品都已經端了上來,消瘦青年白黎拿起筷子,笑著道:“咱們三年前約定的一共六人,然而,這一次卻隻來了五人,在來之前想必眾位也都收到消息了,暇陵域的左尋,卻是在比賽之前受了重傷,聽說傷得很是嚴重,如今都未曾好轉,這一屆的器王大賽,左尋可是最後一次參賽的機會了,錯過了這一次,他可是就再也沒有進入雲府的機會了!”
滿臉胡須的阮浩君卻是微微一笑,道:“別說左尋與雲府無緣了!聽說這一次,暇陵域排名前十位的天才全部都受了重傷,如今暇陵域的領隊乃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丫頭,看來這一次,暇陵域恐怕要取代乾堂域,必然會成為器王大賽的最後一名了!”
葉鏊聽到暇陵域這個三個字,卻是不由得掃了丹軒一眼,笑著道:“話也不能這麼說!萬事皆有可能嘛!”
葉鏊不想說破,但是莫梓潼眼尖,她其實早已經看出來了,丹軒應該就是暇陵宗的參賽者,她掃了一眼丹軒,道:“大家要想知道暇陵域的情況,其實問他就可以了,他應該就是暇陵域的參賽者吧?”
丹軒本來低頭吃菜,耳邊有意無意地聽著眾人的談話,卻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卻是微微一驚,抬起頭來,卻見眾人都在望著自己。
丹軒幹幹一笑,道:“大家幹嘛這麼著看我,其實我也是剛入暇陵宗不久,關於你們說的那些事情,還有那個左尋,其實我都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眾人半信半疑,感覺有些愕然。
接下來的時間裏,眾人談論了一些關於器王大賽的相關事宜,還有一些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來的小道消息。丹軒則是在一旁聽著,卻並未發表意見。
未時未到,聚會結束。
眾人紛紛散去。天曼樓下,丹軒卻是望著葉鏊,問道:“葉兄,你對雲府知道的多,你可知雲府之中可有走出魔域的方法嗎?”
葉鏊微微一怔,不由得多看了丹軒一眼,麵色有些詫異,不過他涵養極好,並未深究,隻是沉思了一下,道:“我倒是聽說在雲府之中有一位名叫閑雲的長老,好像也是雲府眾位長老之中實力最強的一個,據說他倒是經常出魔域到外麵的世界,丹兄弟,你不會想要出魔域吧,外麵的世界可是很凶險的,人心險惡啊!”
丹軒隻是淡然一笑,並未回答。葉鏊見丹軒似乎不想明說,便不再追問,望著丹軒說道:“丹兄弟,你去哪,我送你?”
丹軒卻是擺手道:“沒事,我想自己走走,葉兄請便!”
葉鏊也不是個喜歡糾纏的人,眼見丹軒拒絕,便拱手道:“那好,丹兄弟,咱們就比試場上見嘍!”
丹軒微笑著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