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丹軒卻是搖頭,聳了聳肩,說道:“在下今天出門沒帶銀子,改日吧!”
見丹軒拒絕,中年人眼裏明顯有些失望,看到的人以為是這位中年人因為邀請失敗而失望,卻不知道,中年人實際上是以為丹軒沒有膽量賭博,所以才托詞沒帶銀子,不禁覺得丹軒是不是有些太過膽小了!
話音剛落,丹軒便準備去拽身後的昀皇子,然而這一拽卻扯了個空,回身一看,昀皇子已經不見蹤影!
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的賭桌上,突然發生了一陣騷動,嘈雜聲不斷,丹軒隱隱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快速湊了過去,隻見昀皇子正與一個年輕人怒目而視,二人隔著賭桌遙遙相望,空氣中隱隱有一種戰火在燃燒!
湊到昀皇子近前,丹軒扯了他一把,低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別忘了這可是古胤王朝的皇城,不是奧克帝國的晏陽城!”
誰知昀皇子卻是一把扯過丹軒,說道:“有沒有銀票,我要跟這個家夥賭上一場!”
丹軒順著昀皇子手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桌子對麵的年輕人,無奈道:“你出門前也沒跟我說要來賭莊,我身上哪來的銀子!”
昀皇子皺著眉頭,顯然很失望。
“我說諸葛昀,你倒是敢不敢賭啊!我們誰輸光了銀子,就要當著所有人的麵,給對方磕頭,還得叫聲爺爺!堂堂奧克帝國的昀皇子,難道連這點膽量都沒有嗎?”對麵的年輕人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近乎於用鼻孔對著諸葛昀等人。
丹軒微微蹙眉,心中很詫異,這個年輕人竟然知道昀皇子的身份!
“他是誰?”丹軒悄聲問道。
昀皇子依舊皺著眉頭,低聲說道:“他就是丹胡國的二皇子拓跋越,這次器師大賽他是代表丹胡國的選手,不過第一輪就被淘汰了!我在胡月邊關的時候,與這家夥打了一年的仗!你別看這家夥年紀不大,可是老奸巨猾,在胡月邊關的時候,我幾次都險些吃了他的暗虧!”
丹軒恍然,再次望了一眼那個丹胡國的二皇子拓跋越,大致明白了二人之間的恩怨,微微歎了口氣,丹軒這才一臉笑容地說道:“拓跋皇子,不知你要怎麼賭啊?”
拓跋越從懷中掏出一遝子銀票,往桌子上一摔,說道:“我們就比誰把身上的錢最先輸完,我這些銀票一共有五萬兩,如果我這五萬兩輸光了,就算我輸!”
丹軒聞言微微點了下頭,緩緩說道:“可是,我和昀皇子身上的銀子早在剛才就已經輸光了!恐怕是沒法與拓跋皇子賭了吧!”
拓跋越哈哈大笑兩聲,譏諷道:“堂堂奧克帝國的皇子,竟然連錢都沒有,真是讓人笑話!如果你害怕了就說害怕了,不要拿沒錢來敷衍本王!”
“誰害怕了!拓跋越,我要讓你輸得褲衩都不剩下!”昀皇子仿佛是街頭鬥毆的小混混一般,就要朝著拓跋越衝過去,好在丹軒拽住他,將他扯到身邊。
“你扯我幹什麼!我要跟他一絕生死!”昀皇子顯然已經動了大怒,眼看就要與拓跋越同歸於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