欒府之中,石板路上,丹軒與欒殤並肩而行。
“賢弟啊,我的兩位夫人浪蕩慣了,你可莫見怪啊,也千萬別笑話老哥我啊!”欒殤老臉上有些泛紅,斜瞥著丹軒說道。
丹軒卻是滿不在乎地說道:“老哥說的哪裏話,兩位夫人這麼漂亮,對我這般是我榮幸,哪還有笑話之理啊!”
欒殤感激地點了點頭,長歎一聲,說道:“這兩位年輕的夫人本來都是當年因假軍備一案獲罪的鐵將軍的兩個女兒,當年我與鐵將軍交好,鐵將軍遭難之後,便將這兩個女兒托付給我,也怪老夫有些溺愛她們,她們竟是對老夫日久生情,竟是嫁給老夫!老夫本來是不答應的,可是這兩個丫頭竟然在我茶中下藥,我一時亂性,竟是,竟是雙雙要了她們的身子,娶了她們也是無奈之舉啊!”
丹軒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老哥啊,這兩個丫頭倒是很是開放!可是既然如此,兩位夫人為何看上,這般……這般……”
丹軒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怔怔地望著欒殤。
然而欒殤卻是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道:“你我這等關係,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但說無妨!”
丹軒會意,繼續說道:“兩位夫人明顯有些……饑渴……”
說這話的時候,丹軒一直盯著欒殤的表情,生怕饑渴兩個字惹怒了欒殤。
然而欒殤聞言卻是再歎一口氣,說道:“老弟啊,其實你所言不虛。我與這三位夫人,已經有兩年沒有,沒有,那個生活了……”
丹軒眉毛一挑,心道,果然不假,便開口問道:“老哥,是什麼原因,有沒有找醫師看過?”
欒殤神情落寞,緩緩說道:“都找遍了,就連宮中的禦醫都來看過,卻是都看不出個原因來,老哥我,我已經放棄了!兩位年輕夫人不比大夫人,年少yuwang足,我本想著如果再解決不了,那種事情就找個人來代勞,與其便宜了別人,倒不如讓賢弟你來待我滿足她們,我看她們兩人對你也確實很有興趣!”
“噗嗤!”
丹軒聽到這話感覺胸口處一股悶氣憋了出來,竟是令丹軒一個趔趄,誰能想到欒殤竟然能想到這種解決辦法!
“老哥啊,你,你這話……讓我很惶恐啊!”丹軒一臉呆滯。
欒殤卻是搖了搖頭,老眼直直盯著丹軒說道:“我這兩位夫人長得都貌美如花,而且媚意十足,別的男人見了都忍不住,老弟也是男人,難道你真就一點不動心嗎?”
丹軒幹幹笑了兩聲,淡淡說道:“老哥,實不相瞞,三夫人和四夫人長得確實都是媚意十足的美人,可是俗話說,兄弟妻不可欺,你讓賢弟我如何能下得去手啊!”
欒殤聞言卻是展顏一笑,拍了拍丹軒的肩膀說道:“老弟,你這話可就說錯了,你這是在幫老哥解決問題,你要知道雖然現在這個兩個人沒有偷情,可不代表她們以後不偷,時間要是長了,這倆人斷然是忍不住的,與其不知讓哪個男人撿了便宜,何不讓給老弟你呢?”
見欒殤這般模樣,丹軒還是搖了搖頭,說道:“老哥,要不這樣,你的病我幫你瞧上一瞧,要是治好了,這滿足兩位夫人的工作日後還是由你來做,要是治不好,老弟我也衝動一把,就幫老哥你這個忙又能如何?”
欒殤聞言大喜,拍著丹軒的肩膀,說道:“不會是我欒殤的好賢弟,就這麼定了!”
當然,欒殤可不認為丹軒真能治好自己的病,畢竟皇宮之中的禦醫頭子都拿自己的病束手無策,他又能有什麼辦法。
涼亭內,丹軒靜靜地給欒殤把脈,亭外鬆樹的黃鸝叫的十分歡暢。
許久之後,丹軒才放開欒殤的手腕,低低說道:“老哥啊,你這病可不是一朝一夕了!”
欒殤皺著眉頭,微微有些緊張,問道:“賢弟,你究竟看出什麼了嗎?”
其實丹軒給欒殤把過脈之後,已經大致猜出來了端倪,其實欒殤並不是得病,而是被一種十分罕見的毒藥慢慢侵蝕掉了那種功能!
丹軒沉思半晌,又開口問道:“欒老哥,我見大夫人眉眼小巧,下顎方正,大夫人是不是殷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