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軒一聽頓時火冒三丈,他不打女人,卻沒說過不打男人,這小子自己找死,丹軒哪還能慣著他,虛影一閃,所有人甚至都沒有看清丹軒的動作,便發現丹軒已經衝到了那名男子身前,抬手就是一個大巴掌扇了下去!
那名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他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能躲過丹軒的巴掌,隻聽見“啪”的一聲巨響,那名男子被徹底扇飛出去,在空中一個三百六十度翻轉,結實地摔在了遠處的地板上,再次起身的時候,臉上已經腫脹了起來,疼得直叫喚!
其他五人一見此情此景,均是對丹軒怒目而視,眾人雖然竟然於丹軒的速度,但是畢竟他們人多,說起話來既要麵子且有底氣,自然毫不示弱!
然而另一名男子身材高瘦,他見此情此景,見識了丹軒的手段,自然不敢再太過放肆,畢竟丹軒不打女人可打男人,如果再次惹了他,遭殃的還是自己,所以那名男子隻是冷視丹軒卻並不敢出言諷刺!
那名肥胖的男子在其他人的幫助下,總算挪了過來,一手捂著臉,一臉怒容地說道:“小崽子,你知道我爹是誰嗎?你敢這麼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然而他話音未落,眾人便看到丹軒笑淫淫地走向了他。
那人明顯害怕極了,結結巴巴地警告道:“我告訴你,我爹可是吏部尚書史文選,我是史天經,你怕了吧?”
然而,史天經話還沒說完,卻發現丹軒魔鬼一般再次棲身上前,二話不說,又是一巴掌,毫無疑問,那個史天經再次體操隊員一般飛了出去,轟隆一聲墜落在地板上,這一次聲音極大,震得整個落日酒樓似乎都晃悠了兩下。
一時間,一樓二樓的許多人紛紛圍了上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門六傑一見丹軒竟是這般野蠻,且無法無天,在知道史天經乃是吏部尚書之子的情況下,出手竟然更重了,不禁讓人為他們眼裏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感到悲哀,以史天經父親的手段和身份,恐怕他不判死刑,進大牢受些苦頭也是必須的了!
然而,丹軒卻瞥了一眼如同死豬一般倒在地板上的史天經,揉搓著手腕,淡淡道:“本少說不打女子,可沒說過不打男人,竟然還敢唧唧歪歪,真以為本少爺好脾氣啊!”
之前打丹軒耳光那名女子見丹軒竟然這麼野蠻,雖然她也很反感史天經,但是卻更討厭丹軒,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死活的小子,你罵我師父蘇清河在先,又打我師弟在後,你真有如此膽量麵對我‘蘇門六傑’的怒火嗎?你可知道我們老師乃是蘇清河,憑他一句話,足夠你死上百次了!”
“哈哈哈……”丹軒望著一臉認真的綠衣女子流氓一般狂笑了起來,仿佛聽到笑話一般。
然而那名綠衣女子顯然被丹軒的狂笑笑得有些不知所措,美眸瞪著丹軒,說道:“你,你笑什麼,你莫不是精神病不成,出門沒吃藥嗎?”
丹軒的笑聲終止,眼神毫無畏懼地迎上那名綠衣女子的眸子,那名綠衣女子隻感覺一股寒意頓時襲滿全身,令他感覺一種危險。
這時候,上官玉才總算找到機會,女子上來便給丹軒一巴掌,然而,丹軒卻二話不說便打了史天經,上官玉一直都沒有機會勸阻,如今兩方雖然仍然對峙,卻隻是氣勢上的對視,並沒有再動手!
上官玉幾個箭步躥上去,攔在丹軒身前,湊到他耳邊,低聲勸解道:“丹少息怒,丹少息怒,這六個人都是我在國子學院的同窗,你可千萬別要了他們性命啊!”
其實上官玉確實最擔心的是丹軒會鬧出人命,畢竟皇城腳下,大庭廣眾,就算是王孫貴胄,也不能公然殺人,誰都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