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幹什麼!放……放開我……”
脖子被人勒住、頭頂還罩著麻布袋,呼吸困難的徐朗,心裏隻想著用叫聲呼喊求救,但是顯然沒有什麼用。
“嘻嘻……哈哈!看你這次還死不死!”
一群混混,仗著人多包圍徐朗,套在頭上的麻袋上還打了死結,似乎存心要徐朗好看,拳打腳踢嫌不夠,更狠的,還拿球棒猛錘徐朗,若不是徐朗有點功夫底子死守要害,恐怕,眼下就算不死也剩半條命了。
這種驚險的境遇,算來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從惹上這群每鬧事的家夥後,徐朗就沒有一能安心上下學,隨時隨地都得提防他們來陰的,隻可惜,這次終究還是栽在這些人手上。
“你這家夥!在教導主任麵前陰我這麼多次,很爽是吧?”
滿口髒話的壞家夥,名叫錢鵬飛,是這群混混的帶頭者,也是本地一個很大的勢力頭目的獨生子,他手裏的鐵棒猛力一揮,徐朗可憐的左手肘便立刻應聲裂成兩段。
“啊啊!痛……啊!嗚啊!”盡管徐朗眼前景象一片漆黑,但強烈的刺痛依舊鑽入心窩,心髒彷彿瞬間停止一樣,缺氧的大腦沒法思考,整個人癱倒在地,痛苦到恨不得自己馬上死掉。
“哈哈!好學生是吧?會武功是吧?怎麼不回手?打啊!你起來打啊!”
“嘿嘿!是啊是啊,看到他一臉囂張勁就有氣!仗著會點皮毛就不可一世,我被他扭傷的肩膀可還沒好呢,要多幫我揍幾下才能回本!”
一群沒種的家夥,此刻根本是趁人之危、狹怨報複,無法回手的徐朗,隻能倒在原地任由擺布。
“哼!前幾的銳氣到哪去了?敢狠……給我起來啊!”
錢鵬飛毫不手軟地繼續猛搥被麻布困住的徐朗,麻袋裏早已濕黏一片,鐵鏽腥味沾滿徐朗的臉上,斷手的痛楚沒有一刻不提醒徐朗,自己隨時可能昏厥過去。
也不知這樣的折磨過了有多久,徐朗覺得頭大概也被打破了,他渾身無力的攤在地上,直到眼前強光乍現之時,才驚覺到頭套被人取了下來。
“嘻嘻嘻……哇!還沒暈過去耶!”
“嘿……你們也太不夠用心了吧,人還好端端地在那裏,是沒吃飽飯麼?”幾個可恨的家夥,仍在一旁加油添醋地譏笑道。
“老大,這子的皮真夠硬的,打了這麼久也沒掛!真可謂是沙包界的人才,哈哈,要換點別的家夥事兒繼續教訓他嗎?”
“嗯。”
這群殺的惡棍,竟然半點人性也沒有,明明徐朗已被折磨到不成人形了,卻絲毫還沒有鬆手的念頭
“唔唔……”無法克製的疼痛與恐懼,就在徐朗淤青的眼皮上不斷閃爍:“不……我還不想死,我才不要死在這群壞家夥手裏,才不要!”
“嘿嘿……抽到連鐵條都彎成好幾段,這家夥好像真練過功夫,用粗的不行,不如就來軟的……”一名獐頭鼠目的家夥就這樣地建議道。
“啥?嘿嘿……也對,那用什麼好?哈……對了,我還有辦法弄到隻電鑽!這個如何?”
“哈哈!這主意不錯!”
眼見一群跟徐朗年紀相仿的少年,就這樣七嘴八舌地,在徐朗麵前談論著該如何折磨徐朗才好,如今,除了徐朗替自己感到難過外,恨意,也在胸口始終揮之不去。
“等等……電鑽留下的傷口也太過明顯,要是這子去跟教導主任告密,到時候鐵定又少不了一頓麻煩……”
“哼!最好他還敢去密報!”錢鵬飛冷不防又在徐朗腳踝上狠狠抽了幾下,骨頭裂開的刺耳碎聲,是徐朗這輩子也忘不了的慘痛記憶。
“等……等等,老大,最好別用外傷搞死他,我有個讓他比死更刺激的玩法,嘿嘿……要不要試試?”
“哦?來聽聽。”錢鵬飛的表情似乎眼睛一亮,幾個人更立刻竊竊私語的談論起來。
“嘿嘿,等等還有更好玩的東西讓你嚐嚐,哈哈哈哈!”緊接著,這群人臉上都露出陰險的笑容,其中兩人更立刻轉身離去。
癱軟無力的徐朗,身上鮮血繼續流著,過沒多久,隻見奔跑回來的兩人手中,卻多了一箱密不通風的狗籠,一副很沉、很重的樣子,氣喘籲籲地回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