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常娟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抱著信封就不撒手:“好好,就這麼說定了。”
莫征輕輕頷首:“嗯,那就這樣,再見。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
見到軟妹幣的葛常娟哪裏顧得上什麼母子情分,連忙應著:“好好,不見就不見。”
倒是齊芳頗有點不舍,大概是覺得周一去了莫征公司還能見到他,立馬眼神又變得不一樣了,直勾勾的盯著莫征,裏麵盛滿了柔情蜜意。
我心頭一陣冷笑,全程一言不發的冷眼看著。
直到莫征安頓一切,我跟著他一起從這棟別墅裏出來,我才慢悠悠的說:“溫水煮青蛙,也不知道這對母女以後會不會恨你。”
“恨就恨吧,她們要是聰明的話,根本不會把自己逼到絕境。”莫征牽著我,淡淡的丟下這句。
我仔細一想,也對。
莫征並沒有趕盡殺絕,隻是設置了一連串的坑罷了。
按照這對母女的自省意識,她們掉進坑裏隻是時間問題。
一個月三萬很多嗎?看起來是這樣。但莫征隻說了幫她們安排司機和保姆,可沒有說這兩個崗位的工資都由莫征負責,莫征隻給了當月的費用,從次月開始司機和保姆的薪水就得由葛常娟自己支付了。
一個司機八千,一個住家保姆一萬,這還不是平城裏最貴的待遇。
光是這兩項,就足夠將三萬扣掉了一大半。
還有平時的生活開銷,如果葛常娟和齊芳按照之前的消費模式,那剩下的一萬多也足夠讓她們過的很好了。很可惜,一朝成為有錢人的她們無論如何都不願去過那樣的生活了,所以她們會越來越奢侈。
回家的路上,莫征突然後知後覺的來了一句:“對了,那房子的物業費還有兩個月不到就要交付了,這筆錢也得她們自己拿。”
我哭笑不得:“你知道那樣一棟別墅的物業費要多少錢嗎?”
“頂多兩三萬吧。”莫征輕描淡寫。
我點點頭:“那你覺得兩個月之後,這對母女手上還能有多少錢?”
莫征笑了,滿臉的不懷好意:“不如我們來猜猜,她們多久會從那個宅子裏搬出去。”
“三個月。”我想了想。
“我猜兩個月。”莫征說。
我們倆就這麼一唱一和的打著賭回到家,明天又是新的一周了,全新的工作進度在等著我。因為之前遠赴國外參加盛會,導致我的預約客人積壓,我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用雙倍的工作強度來解決這些迫在眉睫的事情。
一直忙碌到了周五,我才勉強喘口氣。
這天下午兩點多,我結束了工作日的最後一名客人,剛想休息一下來一頓下午茶,方小嬋的電話打了進來。
“蘇杭,你有空嗎?出來陪我逛街吧。”
我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倒還真的有空,我說:“怎麼想起來找我了?宋妘呢?”
“宋妘這段時間全心全意都撲在她老公身上,我可叫不出來。”方小嬋悶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