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痛,沐染作勢順從,男人的動作不猛,但卻吻得很凶,一整夜都在她的耳邊呢喃:“你是我專屬的寵物,誰都別想奪走!”
沐染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猛烈的撞擊,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是了,她隻是他的寵物罷了,他將她高價買來,玩膩了就會丟棄,像歐延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眷戀她太久的吧……
翌日早晨,沐染在一陣陣腰酸背痛中醒來,昨夜也不知道歐延要了她多少次,早上醒來時,隻覺得渾身無力,雙腿發軟,活了二十年,總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身體被掏空!
沐染欲哭無淚,而罪魁禍首卻仍精神抖索,神采奕奕,一醒來便抓著她,伺候他穿衣梳洗。
一係列工序下來,沐染累得走都走不動,不免感歎男女身體構造的不同!
“你要是很累,可以在家休息一天,不必趕著去上學。”歐延見她吃飯都有氣無力的,眉頭深深皺起,有點後悔昨夜的所作所為,那麼瘦弱的小身板,哪裏承受的了他無止盡的欲望……
下次還是要節製一點的好,省的弄壞了田,這頭耕地的牛,也沒用處了。
沐染咬了口吐司,搖頭拒絕道:“不行的,學校馬上要為櫻花節舉辦典禮,我作為壓軸出場的選手,需要認真做訓練的。”
“家裏有鋼琴。”歐延出聲提醒。
“可是家裏沒有輔導老師啊。”
“我可以花錢請。”歐延撂下餐具,風輕雲淡的說道。
沐染嘴角抽了抽,她是真看不懂有錢人的心思:“何必花這個冤枉錢,我去學校訓練,不僅有專科老師指導,還有同學商議,不用花一分錢,去學校豈不是更劃算。”
歐延看著沐染分析的頭頭是道的小模樣,不對,準確的說,是摳門的小模樣,薄唇蜿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算了,既然她喜歡,那就隨她去吧。
不過,“我有一點要求,不可以接近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性!”
“否則我歐延,說到做到。”他冷冷地正色,看著她的眼神,沒有絲毫開玩笑的成分。
沐染驚了下,還沒嚼碎的麵包猛地滑進了喉嚨裏:“我知道了,歐先生。”
男人聽著後三個字,怎麼聽怎麼別扭,兩條劍眉擰的死死地,忽然不悅的下令:“不準叫我歐先生!”
“可是,可是,他們都是這樣叫你的啊。”沐染一臉的莫名其妙,再說,不叫他歐先生,要叫什麼?
歐延睨著沐染,眸色略深,討厭她把自己和一堆無關緊要的人作比較:“你和他們不同,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他都這麼說了,沐染便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歐、歐延……”
男人一對黑眸眯成細縫,黯深的眼底盡是不悅:“隻準叫單字!”
沐染渾身一哆嗦,舌頭繞不過彎,結結巴巴地呢喃:“歐、歐……”
歐延神色頹廢了,猛地從桌前站起,居高臨下凝視著身旁的小女人:“叫我延!”
沐染皺眉,有點畏縮:“歐先生,這會不會,太曖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