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為了我,為了劍譜,為了劍,為了殺我們四個人”慕容雁接著薑浩的話說。
“那我們到底怎麼才能報仇呢?師兄可有什麼好辦法?”張鑫問道。
“具體辦法沒有,不過我有個很重要的人!”慕容雁降低了聲音說道。
“那是誰?”張鑫問。
“就是那個跟著我們一起的女子,他是杜純的女兒,當年我中毒之後,隱姓埋名醫治好我的手之後,偶爾的機會我抱走了他們的女兒,我想著有朝一日,要用他的女兒來威脅他,我想她總不至於連他的女兒都不顧吧。”慕容雁說出了姍姍的真實身份。
頓了一下,慕容雁接著說:“他其實不是叫慕容姍姍,而是叫杜姍姍,在姍姍還是一歲的時候,我就偷走了她,之後她就一直跟著我在荒島上生活了二十年。”
“師兄打算怎麼用她?”張鑫細問。
“這個我沒有想過,我隻是想帶著她上山,告訴他姍姍就是他的女兒,也許能夠要挾到一些條件吧。是在不行,隻能把姍姍作為人質,逼杜純就範。”慕容雁回答道。
“如果帶上她,要讓她不知道的話,我們就隻能白天上去了,總不能晚上帶著她,還能讓她不懷疑吧?”張鑫想了想說道。
“這個就要靠薑浩了,你編一個能讓她相信的謊言,我們隻能晚上上山才能有些勝算。”慕容雁說。
“那個沒有問題,我就告訴她我們去偷回我們自己的劍,我想姍姍一定會同意的。隻是我覺得說謊是不是不太合適?”薑浩回答道。
“非常時刻非常手段,沒什麼不合適,今天晚上我們就上山去。”慕容雁做出了決定。
於是就按照計劃,四師兄弟和薑浩帶著姍姍就趁著夜色踏上了去往四環山的路。
可惜一到圍欄處,幾個人就被攔了下來。不過夜裏守夜的人並沒有好多,於是孫浩和張鑫就開了殺戒,手起刀落就把幾個人殺死了。人雖然殺死了,可是柱子上的信鴿卻來不及殺了,他飛往山頂去了,所以他們的夜裏偷襲基本上是不成功的。
等他們到了山上時,果然杜純、怪醫和一幹家薑等早已等候在禦劍山莊的大門口了。
“各位何以痛下殺手,殺我門徒?”老者杜純大聲質問道。
“看看我這雙手,你就應該明白!”慕容雁舉起了沒有手掌的雙手。
杜純往前走了幾步,仔細的看起慕容雁的手來,看了幾分鍾之後,搖了搖頭,說道:“老朽並不如認識閣下!”
“要走了我的劍譜,又拿走了我的劍,卻說不認識我,這是什麼世道”慕容雁不屑的說道。
“你...你是......師弟?”杜純聲音有些顫抖。
“少跟我套近乎,二十年前比武的時候,你怎麼不把我當做師弟呢?”慕容雁怒氣未消。
“可是我一直在找你,想找你道歉,希望能夠彌補我的過錯,我知道給你造成了莫大的傷害,這幾十年,我無時無刻不在追悔莫及中度過,現在師弟回來了,我們正好可以好好的聚一聚,劃開以前的恩怨,好好的說清楚,希望我們還能夠做回師兄弟!”
“做回師兄弟?你問問我的手會不會答應?”慕容雁舉起沒有手掌的雙手。
“你的手?是因為我嗎?”杜純現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你說呢?要不是當年中你的毒,為保性命才不得已砍斷了手掌,今天何至於這樣?還有我二十年在荒島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你說我如何能夠原諒你?你一句話就做回師兄弟?還有當年你怎麼對待我們幾個師弟的?”慕容雁用手指了一下張鑫他們三個。
“萬分抱歉,可是那是二十年前的事,自從我娶了師妹為妻之後,我就改邪歸正了,也一直在尋找你們,想找機會向你們贖罪!”杜純一副很誠懇的樣子。
“說得好聽,當年你不也是說的甜如蜜糖,說你是大師兄,說你會照顧我們幾個師弟的,可是事實呢?包藏禍心!為了繼承禦劍山莊莊主之位,不惜要除了我們幾個性命!幾十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副假惺惺的模樣。”慕容雁咬牙切齒的說。
“別跟他說這麼多,今天晚上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生死由命!”孫浩突然站出來說道。
“對對對,不要廢話這麼多!”張鑫也附和道。
李秋心沒有說話,卻已經長劍在手,出手朝杜純刺了過去。
戰勢就這樣拉開了。
杜純那邊不僅有怪醫佟鬆,佟鬆其實也是當年的師兄弟,醫術是後來學的,當年的劍術也是不錯的,還有一些杜純的徒弟,顯然是做好了準備的,不然這大晚上的,應該是在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