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也沒有再回教室,直接去了宿舍收拾東西,走出了校門。
“占卦算命,指點迷津,有緣者分文不取。”一個身穿破舊黃色道袍的老人,擺了一個算命攤子,正在不停的吆喝。
左通正要走過去,忽停住腳步。
精神映射下,發現那算命攤子上一個生鐵手鏈,竟孕含著道道金光。
莫非是傳說中隱於鬧市的前輩高人,不知是邪是正,遲疑了一下。隨即笑了,這種奇緣難得一見,先去結交一番,能在此地擺地鋪,肯定不會是大惡之人,走過去聊聊。
“大師,我要算命。”
算命大師擺一個小木桌,上麵放著古書、朱砂、黃符、八卦鏡等物,背後立一杆旗,上書南山居士四個大字。
“先生請坐,我給你看看。”南山大師仔細盯著左通瞧起來。
到了近前,左通發現這個大師眸光頹敗,精力渙散,並無高人風範,心中失落一下。
“先生,你這幾天一定是遇到了喜事;依貧道看來……”
南山大師不落痕跡的往他身後左向四十五度方向瞧,左通精神力掃過去,隻見那一方是兩個女子。
秋芸與成豔。
“秋芸姐你看,那是左通,竟然在算命。還是一個大學生呢,竟然迷信,我就說他不正常吧。”
秋芸則說:“我看他泰然自若,獨立灑脫,不像是求神拜鬼的人。”
左通微微一笑:“大師,您請說。”
南山大師捋一下胡子:“依貧道看了,先生是犯了桃花運了,隻是這桃花運中有一些煞氣,凶威逼人,若想化解,可是難了。”
左通死心了,這大師明顯是看到後麵兩女才這麼說的,隻是察言觀色,並非得道高人。
“多謝大師指點迷津,我想從你處求一樣東西。”
“先生,貧道這裏隻算命,不買東西。”
“道家講一個緣法,大師既然看出我有桃花煞,不如借我一件法器護身。”
左通用兩千元,將那生鐵手鏈買了下來。
秋芸微微點頭,我就說嘛,這種人神態的人怎麼會去算命,原來是看上了那生鐵手鏈。
旁邊成豔叫道:“那家夥果然是個傻子,兩千塊錢買一個破手鏈子,還是鐵的。我看十塊錢就能買下來,真是傻子、傻子。”
一輛阿斯頓跑車路邊停下,門打開,一個打扮光鮮的男子走出來。
是流芳,野豬大學的校草,傳說中的白馬王子,成豔捂著小口,滿眼睛都是小星星。隻見那白馬王子看過來,對她微微一笑。
“芸芸,能在這裏遇到你,真是太好了。一起去吃個飯吧,我請客,今天你總不能拒絕我了吧。”
白馬王子眼裏隻有秋芸,並無其他。成豔老臉一紅,紅的滴出血來,她羞怒極了,想一走了之,但那樣的話,會更讓人嘲笑。
秋芸不高興,對這流芳非常煩:“哦,對不起,我男朋友來了。”
讓開流芳,快步追上去,抱住左通的胳膊,微微嬌嗔:“阿通,走這麼快幹嘛,我在這兒了。”
左通不覺間,手臂忽然被人抱住,而且百分百的大美女,麵容嬌俏,神態親昵。
左通愕然,這不會是個騙局吧,會不會是她認錯人了,張口詢問,美女,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他剛張口,就被秋芸打斷:“這條手鏈是送給我的嗎?好有個性,我很喜歡。”她怕左通開口露餡,各種找話題打斷,不讓左通說話。
說著!秋芸伸手來取生鐵手鏈,左通不著痕跡的躲開,這裏麵可有金色能量,說不定就是什麼神物,豈能隨手送人呢。左通很誠實的答道:“不是,它不是送給你的。”
秋芸沒抓到,也是愣住了一下,從小到大,什麼東西不是任取任予;這人不識好歹,拿一個破生鐵鏈子,不讓她動一下;她又不是真的要,隻是裝一下而已;若不是為了避開後麵那隻蒼蠅,她碰一下這東西,還嫌髒呢。此時,心中已然非常不喜。
口中嬌道:“討厭,又開玩笑。”卻也不再提生鐵鏈子的事。
此時,那流芳的臉色已經氣的豬肝發紫,他走上來,攔住兩人麵前。神色陰狠的看著左通,上下打量一番,全身上下都是地攤貨,不屑地道:“我是野雞大學流芳,交給朋友。”
左通看看陰沉的流芳再看看嬌豔如花的秋芸,恍然大悟,我還道怎麼回事,原來是被這女的當槍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