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盛瑤的狀況越來越糟糕的時候,薑浩也變得不淡定起來,臉上掛著焦急的神色,在考慮著最為糟糕的結局。
忽然間,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仿佛想到了一個可以化解眼前這個局勢的辦法!
“有了,那個玉鼎,或許會有奇效。”薑浩欣喜地想到。
同時,他也沒有任何猶豫,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道士模樣的玉雕,將之鄭重地捧在自己的手心中。
徐冰柔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冷不丁見到薑浩拿出這麼一個玩意,眼睛忍不住瞪大了起來,一臉莫名其妙地道:“這是什麼東西,你拿它出來幹嘛?”
“薑浩,你真不是好人,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玩弄你這個玩具。”
徐冰柔憤憤然地道,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之色。
薑浩一陣無語,他這是怎麼了,又沒有做壞事,怎麼搞得他自己好像是十足的大壞蛋似的。
不過,他很快也就釋然了,畢竟現在徐冰柔還不知道,那個神秘的玉鼎已經被薑浩拿去改頭換麵,現在薑浩拿在手心的玉雕,就是那玉鼎!
薑浩本想解釋,不過轉念一想,這秘密讓最少人知道就更加安全,所以也就不打算告訴徐冰柔了!
他嘿嘿一笑,手托著那玉雕,另一隻手背負在身後,極為神氣地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小瞧了這個玉雕,說起來,它可是有著無比悠遠的曆史,在曆史的長河中,留下過很多動人的傳說……當然,逝去的也就不說了,畢竟已經成為了過去,說再多也沒太大的價值。”
徐冰柔狐疑地盯著薑浩的眼睛,見他一臉正色,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忍不住緊皺眉頭。
身為徐家的大小姐,徐冰柔的眼力勁可不是蓋的,對於各種珠寶爛熟於心,隻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來曆以及大致的價值。
眼下,薑浩手中拿著的玩意,就是最為純粹的‘地攤貨’,也不知道上哪找了一塊上不了台階的玉石料,找了一個還算可以的雕刻師傅,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
可惜的是,這玉料實在太普通了,毫無出彩之處,就算請來大師精心雕琢,也隻能稍稍提升它的身價,而無法野雞變鳳凰。
徐冰柔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薑浩手持的玉雕,價格頂多也就在五萬塊左右,對於她而言,實在是太過低端的東西了,平日裏放在她眼前,也很難引起她的注意。
不過見到薑浩如此上心,而且誇誇其談,把這玩意說得那麼神乎其神,徐冰柔也被勾起了好奇心,深怕自己看走了眼。
想著,她眯起了眼,湊到薑浩身前,仔細地觀察了起來,神色極為專注。
“無恥的家夥,你純粹就是想忽悠我的,這分明就是普通的玉雕,也不知道你從哪個地方撿來的,現在卻拿出來忽悠我?”徐冰柔雙手掐腰,眼中好像要噴火的樣子,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恨不得把薑浩一口給吞下去:“本小姐從小見慣各種珠寶美玉,任何玉石放在我眼前,我都知道具體的價值,你想靠著這個玩意來糊弄我,沒門。”
“該死的家夥,你簡直該死,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居然還跟我開這麼拙劣的玩笑?”
“等瑤姐恢複過來,我要在她麵前告你一狀,讓她狠狠地教訓你一次。”
見到她這氣呼呼的樣子,薑浩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眉開眼笑,格外開心地道:“冰柔,話可別說得太滿,我這玉雕可不是凡品,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內在卻很不平凡,其能夠引發的效果絕對超乎你的想象!”
徐冰柔半信半疑,不過想到薑浩以往忽悠她的事跡,頓時打死也不信了,咬牙切齒地道:“少忽悠人了,趁著我還沒生氣之前,趕緊把這玩意收起來,並且向瑤姐道歉,我可以原諒你。你如果再執迷不悟的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薑浩一臉無奈,輕輕地搖頭,好像傷心落寞的樣子,長長地歎氣道:“唉,現在的世界到底怎麼了,都是看臉的麼?我這傳家的寶物,真的非同凡響,有逆天的功效,可惜別人隻看外表,而不去感受它的內在,就將它貶的一文不值,實在讓人傷心,讓人扼腕歎息。”
說著,薑浩輕輕地托著那玉雕,放在了自己身前,神色凝重地道:“既然無人相信,那我就隻能靠實際的效果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