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坑固然危險,但是有我跟司馬田合力開道,隻要不是太過倒黴的話,應該不會發生意外。就算發生意外了,老頭子就算拚盡全力,也要將你弄出去。”徐天擇鄭重地道,可以感受到他這句話裏麵沉甸甸的分量。
薑浩陷入了沉思之中,長到這麼大,有些事情也不能一味回避,要勇敢地去麵對!
而且,徐天擇現在急需要他幫助,他不可能退縮。
思索良久之後,薑浩方才做下決定,語氣鏗鏘地道:“好吧,我決定了,這次豁出去,幹一票大的!”
“好小子,我看好你。”徐天擇也跟著豪邁了起來,滿麵紅光,高興之極地道:“等到這場風波平息下去,我要親自主持你跟冰柔的婚禮,哈哈哈哈。”
“嘎。”又是哪壺不提提哪壺,薑浩現在最怕聽到徐天擇這麼說了,感覺就像是在開惡意玩笑似的,沒有任何可信度:“算了吧,我還想再瀟灑幾年呢。”
回到徐家之後,徐天擇一頭鑽進書房,緊張地忙碌了起來,吩咐手下,準備各種需要用到的工具。
等到最後,一共集齊了兩大箱的東西,也不知道裏麵都裝了什麼東東,拿起來沉甸甸的。
而且這次,徐天擇除了帶上薑浩之外,也額外帶了兩個人。
這兩個人,皆是頭發灰白,上了年紀的人,估計都是平日裏守護在徐家周圍的高手。
見到他們這副陣仗,徐冰柔頗為擔心,忍不住跑出來,挽住徐天擇的胳膊,戀戀不舍地道:“爺爺,你要去做什麼?”
她的感覺也是頗為靈敏,見到徐天擇的臉色不對,覺得有不妙的事情發生,故而顯得極為緊張。
徐天擇擺手,大喇喇地道:“沒什麼,打算帶薑浩,出去辦件事,不出意外的話,三天之後應該能夠回來,你不用擔心我們。”
聽到這回答,徐冰柔臉上湧起了濃濃的醋意,酸溜溜地道:“明明就是出去玩的,都帶好了裝備,硬說是要去工作的,真不害臊。幹嘛不帶上我,我還是你的親生孫女嗎?”
徐天擇臉上露出苦笑,搖頭無奈地道:“別鬧了,再鬧的話我可要責罰你了,女孩要乖一點,才像樣嘛。”
另一邊,薑浩跟紀雲坐在一條粗大的樹幹上,手中握著酒瓶,臉色紅潤,估計快喝多了:“紀大師,你去過千人坑麼?”
紀雲點頭,並未含糊:“去過一次,那裏很邪乎,當時差點就走不出來了。怎麼著,你問這個做啥?”
徐天擇搖頭苦笑道:“迫不得已,我要去那裏一趟,也不知道能否再活著出來,真是讓人惆悵啊。”
“你去那裏做什麼?”紀雲有些不解,詫異地盯著他看。
“找東西,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被埋葬在裏邊了,我們要將它挖出來。”薑浩淡淡地解釋道。
聞言,紀雲忍不住搖頭,一臉鄙夷地道:“真是瘋狂,為了身外之物,居然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一直以為你是聰明人,是個可造之材,沒想到你如此愚不可及,蠢不可救藥。”
“你以為我願意啊,還不是各種原因加身,迫不得已,要跟其他人同進去。”薑浩發著牢騷,腹誹道:“可以選擇的話,我也不想去,有誰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啊?”
聽完之後,紀雲沉默不言,最後歎了口氣,頗為無奈地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可以體會到你的處境,唉。”
說著,隻見在他口袋中摸索著,最後居然如同變魔術般,掏出了一支二十厘米長的鐵錘!
這鐵錘的把柄很細,上麵有著許多奇妙的紋路,不過看不出任何門道。而錘子的頭部,則是上尖下圓,是最為普通的造形。
他把這鐵錘交到薑浩手上,鄭重地道:“帶上它,我隻能幫你到這兒了。”
薑浩愣愣地接過錘子,感受著沉甸甸的分量,腦袋一時有些轉不過彎來:“這是什麼意思?錘子,我自己就帶了一把考古專用的……”
紀雲不屑地笑了笑,大喇喇地道:“這可是我雕刻石雕用的,天底下獨一無二,乃是無上的法寶,價值無量,你可不要小覷了它。”
“暈。”薑浩原本還以為,著錘子有什麼來曆,結果就是鑿刻石雕用的,讓他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