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正聞言,也是附和著道:“薑浩小友,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你為何不通知我,實在讓老夫心傷。”
薑浩尷尬到了極致,想把事情說明白,他壓根就沒有那什麼扯淡的婚約啊。不過如果把這事捅出去的話,徐天擇也下不了台,想了想,他隻能硬著頭皮,繼續演戲下去:“咳咳,低調低調……”
徐天擇接過話頭,滿麵紅光地道:“年輕人嘛,都是有些害羞的,不肯公開自己的情況很正常,而且他們現在還年輕,雖然定下了婚約,但是什麼時候結婚還說不定,故而秘而不宣,還望諸位見諒。”
“嗬嗬,可以理解。”司馬田皮笑肉不笑地道。
在場的所有人,唯有徐天擇春風得意,滿麵紅光,笑得極為燦爛。
“好好好,到時候成婚的話,可別把我忘記了,我必然備上厚禮相待。”郭正言不由衷地道,笑容不是很自然。
到了這個地步,司馬田似乎沒有繼續嘮嗑的念頭了,而是擺了擺手,淡淡地道:“徐叔,今天就暫且談到這裏吧,詳細的合作方式,明日再談。我手上,也掌握了些許有用的消息,明天再一並知會於你。”
徐天擇壓了壓手,大大方方地道:“好,我明天再來。”
說著,他便是領著薑浩,邁著極為悠閑的步伐離開了。
等到他離開之後,那個一直未曾說話的林先生,率先坐不住了,臉色變得極為冷酷:“老板,你太過仁慈了,為何放任那個老匹夫在這裏囂張放肆。他那麼做,是變著法子在嘲諷你,笑你孤家寡人。”
司馬田麵無表情,站在窗邊,俯視著外邊的街道,目光幽幽,看不出喜怒:“你以為,我不想對他出手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將他拿下了。”
郭正顯得有些忐忑,此時做出請罪的姿態:“老板,是我辦事不利,沒能拉攏薑浩,讓他站在了徐家那一邊,你要責罰的話,便責罰我吧。”
司馬田揮了揮手,淡然地道:“你並沒有錯,畢竟在你來到京城,向我敘說有這號人物之前,他早就站在了徐家那一邊,現在偏向他們那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隻歎我晚發現了一步,錯過了這麼一樁機緣,沒能將他拉攏在麾下。”
林先生有些不解,而且看起來很不服氣的樣子,輕聲詢問道:“老板,我就搞不懂了,那個小子雖然是個人才,潛能也還算有。但是不至於你三番四次,低聲下氣地去拉攏他吧?”
聽到他這麼說,郭正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搖頭道:“你太小看薑浩那個小子了,他的來曆很不簡單,而且他家族中,還有一個老者更是非同尋常,我懷疑他們掌握著另外一本風水寶典!”
“什麼?”聽到這話,林先生瞪大了眼睛,顯得極為吃驚,隨後呼吸也是變得粗重起來,眼中綻放著火熱的光芒:“原來如此,怪不得老板要費這麼大的力氣,如果能將他身上的風水寶典得到,付出再大的代價都值得。到時候加上徐家的《伏羲卦策》以及老板掌握的另外一本,三本齊聚,老板的心願也將能夠實現了。”
林先生呼吸變得粗重,目光也是在接連閃爍,看起來好像很心動的樣子,嘀嘀咕咕地道:“老板,我現在請求出馬,誓死也要將那小子身上掌握的風水寶典搶過來,助老板完成心願!”
然而,司馬田的臉色顯得極為平靜,目光也是顯得極為淡然。
聽完了林先生的請命後,他直接擺手拒絕,以不容違抗的語氣道:“不要輕舉妄動,在這段時間內,你切不可得罪薑浩。”
“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動手,何曾輪得到你。”
“這?”姓林的愣住了,臉色顯得頗為不解。
司馬田也沒有隱瞞,此時目光閃爍著道:“你以為我剛才跟徐天擇噓寒問暖,說了那麼多廢話,隻是純粹在消遣時間嗎?”
郭正也是露出困惑的神色,不解地問道:“以老板的性格,句句真言,多餘的話不會說,但是剛才卻說了那麼多廢話,是何故?”
司馬田哼了一聲,臉色變得冷冽,頗為不甘地道:“徐天擇雖然老了,但是一身修為並未落下,我剛才跟他談話的同時,雙方也在互相試探。我試探過他的實力,跟他一戰的話,沒有必勝的把握,搞不好兩敗俱傷,到時候盛家的人坐收漁翁之利,那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