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冰塊放入熱水中,周奇那黑色的手掌跟薑浩轟在一起的時候,那黑色的煞氣以肉眼可及的速度,在快速消融。
“就憑你這點伎倆,也想跟我鬥?”薑浩不屑地喝道,手中加大力度,便是將他給震開,趁勢追擊,一腳將他踹飛。
周奇還想掙紮著爬起來,然而薑浩並不給他機會,追著他狂轟爛打,將他揍得極為淒慘。
霎時間,這地下停車場中,慘叫聲連連,到處都響起了周奇的大哭求饒聲。
另一邊,鄭大師跟盛飛兩人也在交戰,聽到這聲音之後,盛飛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廢物,飯桶,我還以為你經曆了洗禮之後,有多麼厲害,指望你關鍵時刻能出去求救,誰知道你這般不堪?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盛飛怒吼連連,實在氣壞了,此時臉色不複從容淡定,開始變得慌張起來。
在當前的情形下,他隻能勉強抵得住鄭大師的攻擊,如果等到薑浩抽身過來幫忙,那他瞬間就要失敗,到時候被人擒住,指不定會發生什麼意外。
“停手,本公子沒心情跟你們打下去了。”盛飛怒斥道,擺出極為高傲的姿態:“就此離去,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
薑浩已經把周奇給暴揍了一頓,此時腳踩在對方的胸膛上,剛剛將他給踹暈過去。冷不丁地聽到這叫嚷聲,頓時笑了起來。
“鄭大師,這家夥還以為自己是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呢,落到這田地還敢跟咱們這樣說話?”薑浩揶揄地笑道:“玩夠了,就將他拿下吧,回去之後將他架起來,嚴刑拷打,肯定能夠問出許多有用的消息。”
聽到這話,盛飛臉色大變,聲嘶力竭地嚷嚷道:“放肆,你們如果敢動我一根汗毛,被我家族的人知道,將死無葬身之地!放我離開,這筆賬就此勾銷,我保證不會再計較你們犯下的過錯。”
薑浩撇了撇嘴,不屑地道:“呸,你說的話就跟放屁一樣,毫無信用可言,放你離開的話,改天又是一大麻煩。”
“臭小子,你這是在冒犯我們盛家的威嚴,快快住手,否則後果要更加嚴重。”盛飛急眼了,想到那種被擒住的恐怖後果,整個人已經沒有繼續鬥下去的念頭了。
他目光極速轉動,在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抓住任何可能的機會,想要逃脫。
薑浩就在旁邊觀戰,自然不能讓他如願,跟鄭大師二人形成掎角之勢,將他給死死地困住了。
“毛頭小子,你嚷嚷夠了沒有,老子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鄭大師大喇喇地道,語氣極為輕蔑:“什麼盛家,別拿這個東西跟我顯擺,老子根本就不怕。”
“啊啊啊,你們夠了。”逼急了,這家夥如同瘋子一樣,四處亂竄。
最後,薑浩一記重拳轟在他臉上,鄭大師接上一腳,將他直接踹趴在地上,這才讓他喪失了戰鬥力。
盛飛趴在地上,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哀嚎的聲音,看起來極為淒慘:“放肆,放我走……”
“我知道錯了,我向你們道歉……”
“大人不記小人過,就當我剛才是在放屁……”
這家夥為了逃命,連麵子也不要了,像是死狗般,不斷地哀嚎著。
然而,鄭大師隻是將之當成了空氣,嘴角露出輕蔑的冷笑聲,走上去將他踩在腳下,狠狠地踹了幾腳:“混賬東西,你繼續狂妄啊。”
“當初是誰說的來著,要把我做成傀儡,變成你最為忠實的走狗?”鄭大師氣呼呼地道,說話的同時,又在盛飛臉上蓋了兩個鞋印:“丫的,我看你倒是有當狗的潛質,抓回去之後,拿個鐵鏈拴住,放在風水協會的門口,當看門狗很不錯。”
盛飛又氣又怒,長這麼大以來,何曾受到過這種屈辱?身體的傷痛隻是其次,他生氣才是最為重要的,此時硬是生生地被氣吐血了,隨後兩眼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薑浩拍了拍手,跟鄭大師對視了一眼,極為不屑地道:“孬種!”
“軟骨頭!”
“其他人在外邊搜捕餘孽,咱們逮住這個主要的頭目,可以回去了。”鄭大師輕飄飄地道,此時跟薑浩站在了一起,回頭朝著另外的方向望去:“把另外一個人帶上,然後可以回去了。”
然而,當他看到了另外的區域時,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咦,另外一個人呢?”
薑浩也是有些詫異,剛才隻顧著跟盛飛打架了,沒有閑工夫去注意周奇,而且這家夥也暈死了過去,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