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夥,不知道幹下了多少不要臉的事情,學我們的東西,在國外招搖撞騙也就算了,現在居然敢到我們華夏土地上蹦躂,先讓他們囂張幾日,遲早有人會出手,將他們給滅了。”
看這個樣子,鄭大師顯然在占星師手中吃過虧,所以提到占星師的時候,這家夥就像是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這老頭兒氣呼呼地說完之後,隨後瞪大著眼睛,死死地瞪著趙寬教授,語氣不善地喝道:“小子,你既然已經請過占星師,為何還請我過來?是想耍我嗎?”
趙寬教授有些憋屈,急忙擺手,焦急地解釋道:“老哥,你先別生氣,先聽我解釋,我絕非故意戲弄你的。”
鄭大師背負雙手,一步步地朝對方逼近過去,身上散發著一股令人畏懼的氣息,讓他那矮胖的身體,看起來像是高大魁梧的人。
薑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此時也不得不站出來,擋在鄭大師身前,沒好氣地道:“鄭大師,我向你擔保,趙教授絕對沒有玩你的意思,你先冷靜冷靜。”
鄭大師皺著眉頭,氣呼呼地盯著薑浩,很不爽地訓斥道:“臭小子,你是不是還有話沒對我說?”
薑浩摸著鼻子,沒好氣地道:“沒錯,之前忘記跟你說,這塊地有占星師參與進來。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如果他們不識趣,敢跟咱們作對的話,那咱們正好借著這個機會,痛揍他們一頓。”
鄭大師撇了撇嘴,以狐疑的目光看向薑浩,而且很不客氣地道:“臭小子,別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到時候,如果他們找麻煩,還不是我一個人應付,你能幫到什麼忙,能不拖後腿就很不錯了。”
“你不是很強嗎,不就是區區幾個占星師嗎,難道你都打不過?打不過,還那麼牛逼哄哄?”薑浩盯著他,很不客氣地道。
鄭大師並未被他激怒,此時冷冷哼了一聲,咬牙切齒地罵道:“臭小子,別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單打獨鬥的話,就算雷克頓來了,我也不怕他。但關鍵是,這幫占星師實在太難纏了,而且壞得很。”
“以前,我就出手教訓過其中一個人,那家夥被我揍得連連求饒,沒有絲毫還手之力。但是,事後這家夥請來了很多啊幫手,整天纏著我,像是一群蝗蟲似的,不勝其煩!”
“如果得罪了其中一人,那你就別想有安穩的日子過了,等著被他們纏死吧?老子好不容易才擺脫他們的糾纏,可不想再繼續招惹麻煩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難怪這老頭兒聽到占星師的時候,就煩躁得很。
說實話,薑浩對於占星師,實在沒有任何好感。主要是,第一個接觸到的占星師,就是貝克,這家夥年紀輕輕,就歹毒得很,經常給薑浩惹麻煩。最後,薑浩加入風水協會的時候,見識到其他的占星師,都是不要臉的貨色,就更加沒有好感了。
若是有可能的話,給占星師們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也是不錯的。
薑浩想了想,隨後拍著胸膛,大喇喇地道:“鄭大師,你隻知道躲藏,而不懂得楊威。這麼做的話,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嗎?難怪近年來,占星師愈發囂張,到現在已經變得目中無人了。”
鄭大師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臭小子,你懂個屁,老夫這是被他們惡心到了,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罷了,可不是怕他們!”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夫不用怕他們,而且老夫跟其他同道,都未曾把那幫家夥放在眼中,隻當他們是跳蚤而已,隨他們蹦躂。”
薑浩撇了撇嘴,故意激怒他,搖頭鄙視地笑道:“你這麼想,但是外人可不這麼想的,要知道,你越是縱容他們,在外人看來,就是你更加害怕的表現。”
“胡說,老夫何曾怕過他們?”鄭大師臉紅脖子粗,瞪著牛眼,死死地瞪著薑浩。
薑浩怡然不懼,鎮定地道:“你見到他們,就要繞道而行,不肯正麵迎擊,這不是害怕是什麼?”
“嘿嘿,別狡辯了,繼續狡辯的話,隻會顯得你愈發心虛?”
“看來,對付那幫占星師,指望你們這群糟老頭,很不靠譜啊。”
鄭大師的眼睛瞪得更圓了,恨不得把薑浩一口給吞下去,然而,他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兩圈之後,很快就改變了主意,嘴角反而露出了一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