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浩背負雙手,也是站出來對峙道:“貝克,你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越來越強,我自歎不如啊。”
說著,薑浩語氣一轉,厲聲質問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占星師,實力並不遜色我,但是當時我打你的時候,你為何不還手?而且還故意激怒我,讓我對你動手,拍下那不全的畫麵散布出去,毀我名譽?”
貝克冷冷一笑,極為不悅地道:“當時我有傷在身,怕動手的話,會加重傷勢,所以沒有對你動手,否則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再說了,我秉承著以和為貴的理念,覺得能用嘴解決的事情,就不要動手,苦口婆心地勸你,但是你非但不聽,反而惱羞成怒地對我下手,這是何道理?”
一旁的雷克頓,聞言點了點頭,淡淡地道:“貝克身上有傷,這點我可以作證,他沒有撒謊。”
薑浩哼了一聲,暗暗地將這家夥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這家夥實在太壞了,任他成長下去,長大之後估計就是一個陰謀家。
如果薑浩沒有神鬼八陣圖中,可以複原當時場景的玄門道法,今日說不定就要栽在這裏了。
“那我再問你,當時我打你的時候,你還派人在遠處拍攝,這是又是怎麼回事?”薑浩眯著眼,雖然知道他會胡編亂造一個理由譚塞過去,但還是忍不住想看看他伶牙俐齒到什麼地步。
貝克拍著胸膛,不爽地道:“這隻是巧合而,莉婭當時路過那裏,見到你在施暴,自然是錄下這一幕了。不過,當時她拍照之後,相機被你搶走了,裏麵的影像都被你拿走。”
說著,他臉上露出憤憤然的神色,好像他才是受害者:“還好,蒼天有眼,當時還有其他人在,路見不平,把這一幕給錄下。否則今日,就要被你顛倒是非,汙蔑我的聲譽。”
薑浩被他氣笑了,同時也是見識到他們占星師的無恥之處。
此時,雷克頓一步跨出,怒發衝冠,像是要找薑浩秋後算賬的樣子:“貝克已經講得很清楚了,他是無辜的,一切都是這個年輕人在暗中搞鬼。小小年紀,心腸如此歹毒,理應重罰。”
李教授也是挺身而出,朗聲道:“不要臉的家夥,你有種對天發誓,證明你們的清白。如果這事真是你們幹的,趁早給我滾出風水協會。”
雷克頓冷聲道:“我沒有必要這樣做。我早說過了,我隻看證據,而現在貝克拿出證據了,你呢?”
“證據個屁,別拿著雞毛當令箭,那惡心的影像,白癡也看得出來,是你的乖徒兒在演戲的。”李教授心中有底,此時也沒有發怒,很從容淡定地在跟對方辯論。
反倒是雷克頓坐不住了,此刻再次攤手,怒道:“證據呢?你拿什麼證明,我徒兒是在演戲的?”
薑浩等的就是這句話,此時拍了拍胸口,冷笑道:“你要證據麼,現在就給你,等著。”
說著,薑浩轉身,讓李教授找人,帶來一些布置風水陣的必備材料。
雷克頓看在眼中,忍不住怒斥道:“裝神弄鬼,是不是想要拖延時間?”
說著,他領著其他幾個占星師,大步地跨來,看起來是想要找薑浩算賬了。
雷克頓雖然可以篤定,已經抹除掉了所有痕跡,覺得薑浩不可能翻出什麼風浪。但是他這個人有個特點,那就是小心謹慎,任何事情都不希望會發生意外,要把任何意外的可能都扼殺掉。
李教授擋在薑浩身前,撚著胡須,冷聲嘲諷道:“怎麼,想要殺人滅口嗎?”
“李耳,勸你一句,別再護短了。現在懲罰他,興許還能夠讓他改過自新,若是你再包庇他,他會愈發肆無忌憚,長大之後,會成為禍害。”雷克頓義正言辭地道,這個姿態,還真的將他當成正義使者了,讓人惡心至極。
李教授不慌不忙地道:“別放屁了,如果不是你心虛的話,幹嘛要迫不及待地動手?”
“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那樣做罷了,這年輕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在拖延時間,決不能讓他得逞。”
“怕什麼,如果他真的在搞鬼,這裏有你我在,他又能掀起什麼風浪?”李教授拍拍手,大搖大擺地道:“到時候,如果真是他的過錯,我自然不會饒過他。但如果查出來,是你徒弟幹的好事,那我就不會客氣了。”
雷克頓忍不住眯著眼,在他身側,貝克眼中也是掠過一抹慌張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