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郭半首最近一年兩年在長安當官任職,尤其是擔任京兆尹時,為民請命,除惡揚善,為百姓們做了不少好事,我相信你的人品,這錢我就收下了。”於少爺看著郭暖那清澈的眼睛,淡然沒有躲閃的眼神讓於少爺產生了信任。
於乞丐說完,便將桌麵上的一戴沉甸甸的錢袋抄起來隨手將它拋到牆角床板的稻草堆了,不說數都沒數,就連打開看錢袋裏的那些巨額財物的心思都免了。
郭暖告辭了於少爺和掌櫃後,他約定好了下午便回來。郭暖如今時間緊張,還剩下一天,後天後便是張榜的時間了,作為監考官郭暖對於作弊的喬雲得了第一名可無論無何都不縱容了,隻要他是監考官,便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走一個作弊者,而且這還是通了神的膽大包天作弊家夥,作弊作到貢生第一名了。還瞞天過海了呢。
郭暖匆匆來到了雅然閣,此刻正是中午,話說小瑤姑娘正在唱曲子呢,郭暖唐突的闖進廳子,環視一圈,上百桌都是滿滿的士子富商子弟聽眾粉絲,郭暖如今真的很急呢,他隻好打斷了,在台上朝台上撫琴的小瑤連連招手示意。
“哎,幹嘛呢,幹嘛呢。”先前老鴇早就注意到了這個年輕公子,本以為他是遲到趕場聽曲子的,沒想到走到門口一陣猛衝,便闖入了唱曲的廳子,連張票都沒有賣呢,至於門外的兩個龜公攔都攔不住呢,奈何郭暖身強力壯,一拂手臂便讓阻攔的龜公們原地轉圈圈暈頭轉向,差點摔倒。
如今廳子裏的達官貴人,全是一些上流青年才俊人士,都是為小瑤捧場的,而郭暖這個家夥竟然直接朝小瑤姑娘招手呢。老鴇生怕破壞了眾貴人們的好事兒呢,攪了生意可不好,她扯著大嗓門連連叫十餘個打手追入雅然閣內,意圖把郭暖架出去。
“呆子,你怎麼來了。”小瑤趕忙讓台上跳舞的歌姬們散去退到幕後,她一臉驚訝地站起來看著郭暖。
“小瑤,我有急事兒,打擾了,先讓我跟你談談。”郭暖在廳子裏幾百人的哄鬧咒罵下,全然不顧,一個淩空跳躍躍上了舞台,喘著粗氣湊前朝小瑤說道。
“該死的,哪裏來的登徒子,給老娘把他架出去!”老鴇看著人潮湧動著,聽眾們異常激動呢。郭暖此刻也是很無奈,但是得罪了眾人便得罪了,幹他呢,聽曲子的機會還有很多次,但是他的正事的機會隻有這麼一兩天了呢。關係到一個國家科考選拔人才製度的嚴肅問題,是你們這些春心漾動的士子們被小瑤迷了魂聽曲子重要啊,還是哥的正事兒重要啊。
“諸位公子,少爺,小瑤如今跟一位好友有急事詳談,有不便請諒解,先散去吧,改明兒小瑤免費給大夥唱曲十首,盡興痛快。”
小瑤靈動清完的嗓音響起環繞戲曲閣廳,鑒於小瑤那迷人的笑容,以及她溫婉可人真摯的口吻,鐵杆粉絲們隨即很聽話的退場的,不過卻在臨走時狠狠鄙視了郭暖一眼,不過郭暖全當沒看見,笑嗬嗬對客人們連連拱手略表歉意。
“小瑤,你怎麼這樣!”老鴇肺都快氣炸了,這一散場可是一整天要損失五六百兩白花花的白銀啊,這長安的店麵租金那麼貴,房東月月登門讓老鴇媽子繳費,這一天不做生意豈不是虧大了啊。而且這個家夥竟然公然勾引雅然閣頭號名牌小瑤,兩人那談笑風生的神態上,這小兩口還勾搭上了呢。
哼哼,實在可惡,老鴇無疑氣憤不已,話說小瑤的賣身契還捏在自己手心裏呢,這個丫頭竟然不好好給她招攬生意,還談情說愛來了。
“你,再不走,老娘就要告官了!”老鴇橫插在郭暖與小瑤之間,身邊跟隨著一大幫的狗腿子。
“你…”郭暖無疑有些動怒了,雖說自己有些莽撞,但是無疑這老鴇說話刻薄呢。正當郭暖要反駁之際,小瑤賠笑著讓老鴇暫時息怒。
“好吧,看在你多年收留小瑤的份上,我不跟你鬥氣,這是我賠你的損失。”郭暖掏出一袋銀子,話說本來這天是郭暖出來辦正事的,估計花錢要很多,隨意特意準備充足,一千兩白銀,折合成幾錠金燦燦的黃金攜帶在身,交給了老鴇後,老鴇打開一開,眼睛都看直了。
“嘿嘿,這位公子爺,你跟小瑤慢慢聊。我們先退下。”老鴇立馬臉上燦爛如花,賠笑彎腰作揖呼喝一批狗腿子退下。
話說郭暖一出手的重金,直叫見錢眼開的老鴇能屈能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