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些人肉的成色,很是新鮮,估計是今天剛宰的。看著石台長條巨型方桌上一排幾十根的蠟燭,留下的蠟油液體在石槽彙集在地上的一米多高的滿滿大油缸中,照這樣估計,這這祭祀台長明不熄燭火,恐怕每天都要用一個活人作為犧牲祭品。遮樣的邪教做法是在令人發指。
“不僅僅如此,我還發現了很多稀奇的東西。”
李祀接下來說,石像手中握住的一條長達五六米的粗大鎖鏈,每一個鎖鏈圓環都是用純金打造的,一個圓環的長度有巴掌那樣寬,估計這個鎖鏈怎麼也有幾百公斤呢。看來至善城主很是富裕啊。
李祀遊走在殿裏,他在側殿發現了一個銅鑄造的長方形大鼎,裏頭全是鑽石古董珠寶,密密麻麻堆疊著,還有成袋子的金幣和銀幣,數量令人咂舌。看來是用來祭祀用的器具。
另外對稱的側殿則是一個拱形石門洞口,李祀很好奇,石門上鑲嵌著精致美麗的花紋,他毫不費勁地便把石門給推開了。
一推開,是一個黑洞洞的洞窟,話說這座處於皇宮中心的神廟依靠著一座山。沒想到石廟裏頭還能連通山體。
李祀按捺不住好奇心,提著劍的他仗著武藝高強,決定冒著危險去洞窟裏瞧瞧。
洞窟的隧道不過三四人寬闊,高兩米,隧道中的寒氣逼人,青煙彌漫著,估計裏頭的洞府裏設有香台。
走到洞口出口摸黑花了一百多息的時間,他眼睛一花,隧道處很昏暗,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了一個裝飾輝煌的寢室,大約有五百平米,垂紗大床,家具擺設,熏爐屏風,一一俱全。
“由於我靜悄悄地摸進去,腳步幾乎沒有聲響,所以裏頭的人也沒有發覺。你猜,我遇見了什麼人。”李祀再次賣關子說道。
郭暖遲疑地猜了一下:“是至善城主?然後他發現了你,你後悔了,原來他是一個絕世高手,兩個人隨即一觸即發激烈地對砍起來。”
撇撇嘴,李祀鄙視了郭暖很沒有想象力。
“哪裏是,不是什麼男人,而是一個嬌滴滴的女人正坐在床上隔著薄輕紗幔帳看著我。”李祀兩眼發亮,隨即補充道:“話說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除了康婉,便是她了,兩個女人容貌不相上下,明眸皓齒,鵝蛋粉臉,驚為天人呐。”
李祀砸吧了一下嘴巴感歎著。
“那個女人是不是朵瑪。”郭暖抓起李祀的手興奮道。
“額,我當時站立在洞口,頭腦還沒搞清楚什麼回事,看著洞府內石壁一角落床上的警惕女人啞言無語著。沒想到她率先開口了。”
“‘你是誰!’,那個女人清冷的拋出一句,估計是看我這個陌生那男子深更半夜穿著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地闖進來,她肯定了我不是皇宮裏的人。”
李祀看著郭暖期盼的目光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胡謅說是來宮殿裏偷東西的,不過她沒有信。”
也對,話說李祀這樣身手能潛進至善城主的家裏,冒著生命危險,如此悠閑的神色,看起來不像是一個猥瑣的小偷。
隨即,李祀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她閑聊著。話說女子雖然說話比較冷淡,但是看得出她對於忽然從宮外闖進來的人還是很欣喜的,從她眉心舒展,眼睛有神的看著李祀便可以觀察到。
隨即女子不再羅嗦,她道了一聲:“我是被至善城主擄掠來的,估計你也看到了洞窟外的神殿石台上的人肉祭品了,等待一個月後,我便會成為這樣的下場。我希望你能幫忙尋找一個人。隻有他能救我。”
“一個外號叫“扁鼻子”貴族麾下的角鬥士,他叫郭暖。”女子的話讓李祀有些意外。
“難道你就叫那個什麼吐蕃公主,朵瑪?”李祀一瞬間便聯係上了這些線索。
“你怎麼知道。”女子好奇地問了一聲。
“對啊,哈哈,朵瑪總算確認了。”郭暖一拍大腿,不過心裏很快便下沉了。話說朵瑪要一個月後變為人肉祭品,他隨即憂心忡忡起來。不行,他必須要努力實行計劃才對。一個月左右也就便是至善這個年度角鬥士大賽的總決賽了。
李祀也爽朗地笑了笑:“確實我的運氣不錯,當時我隨即把與你的關係給她說明了。顯然朵瑪很是開心。”
在至善城裏一直被邪教城主的殺手護衛監視著,隻有偶爾極少次數才能出門透透氣,如今剛好遇到郭暖的朋友,這樣得救的機會便很大了。
“我現在走不了,即使逃出了城外,大批武藝高強的殺手便會追殺上來,一個人身單力薄,在茫茫沙海裏根本無法逃跑。”說明了自己的苦衷,朵瑪和李祀很快便稍微商談了一下,李祀說出了郭暖營救的計劃。
朵瑪覺得除了這樣子之外,也沒有更妥當的計劃,所以她便答應了這個月暫時不異動,等待著角鬥士終點賽的那天,見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