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汐明白,現在如畫的慌亂,隻是越發的不能確定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對的那個人。
要是如畫可以確定的話,就不會總是將以前的話語掛在嘴邊,其實這不是在說服別人,而是在說服自己,如畫不過是借著以前的事情,以前對於白無常的感覺,來說服自己,在司徒汐看來,早晚,如畫會看清楚白無常真正的麵目。
隻是馬上就要清明節了,那一天,是祭奠亡人的日子,所以在那一邊,才能改變性別,因為這是逆陰陽的行為。
“其實,這個要問你心底最深處的感覺,一個人對你到底好不好,隻有你的心才是最清楚的,他是不是真的愛你,真的對你好,眼睛有的時候看到的是盲目的,但是一顆心卻看得很清楚。”
“每個人在成親之前,都是有些慌亂的,不管那個人是她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這是很正常的,你跟白莊主之間,也許是認識的時間比較短,你對於白莊主的一切都不是特別的了解,如今真正開始了解了,也許很多跟你的想象不一樣,所以你才會有這種感覺,這樣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司徒汐笑著開口,眼神一如既往的寧靜,這種氣質,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司徒汐是一個犯人,但是卻如此的平靜,如畫不得不佩服司徒汐的心性,這代表了司徒汐的格局。
“司徒汐,其實我們要不是這樣遇到,我們可以做朋友的,真的,我們應該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隻是我們有些事情都是生不由己的,所以我們不會成為朋友。”
如畫這也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她沒有辦法跟司徒汐成為朋友,因為司徒汐是白無常的犯人。
司徒汐點點頭,表示明白如畫的話,如畫是告訴她,不會因為今天說的這些話,兩個人就成為朋友的,其實司徒汐也明白,兩個人不會成為朋友。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會因為今天的談話而改變什麼。
司徒汐點頭:“你說的話我都明白,你就做好你自己的就可以了,其實我就是這裏關著的犯人,隻希望離開這裏就好了,隻是有些事情沒有解決之前,我可能沒有辦法離開。”
司徒汐是可以離開的,但是為了那些無辜的人,留了下來,在白無常沒有被除掉之前,司徒汐都是不會離開的。
如畫卻誤會了,還以為是司徒汐還沒有幫白無常完成所謂的陣法,所以司徒汐還不能離開,不能離開這裏。
“那我就先走了,謝謝你的茶水,跟你說了這些話,我真的好多了,你說得對,我會用心會看的,我會用心去看看我愛的人到底是不是對的人,但是我相信,白無常是在意我的。”
如畫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司徒汐沒有挽留,今天是如畫成親的日子,如畫突然間跑出來,找了她,就已經很讓人懷疑了,白無常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
司徒汐正想著,就聽到一陣拍巴掌的聲音,轉過頭,就看到白無常走了進來,司徒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今天還真的是很奇怪,你們兩個今天要成親了,卻接二連三的來我這裏,是有什麼事情嗎?如畫過來問我一個女人成親之前的慌亂心情,白莊主不會是問我男人在成親之前會不會心慌吧!這個我還真的是不知道,沈慕寒應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