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倒的酒,我怎敢不喝?”墨飛揚滿臉趣味的看著沐浴風,抬起杯子,麵向沐浴風一飲而盡。他墨飛揚就喜歡這樣的女子,不做作,不矯情。若是別的女人,受了一點傷就要整天哀怨。
“豪爽!那我也來!”沐浴風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當酒精刺激著自己的喉嚨的那一刻,她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
墨飛揚始終微笑著看著沐浴風,他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縱容她喝酒。
“第二杯!”沐浴風拿起酒壺準備倒酒,卻被墨飛揚搶了去。
“哎,哪能讓你給我倒酒呢?”墨飛揚拿著酒壺給沐浴風添酒說:“還是我來!”
“好,那你來。”沐浴風試探性的問:“對了,賢妃娘娘不是一直操心著你的婚事嗎?怎麼?難道你就沒有心儀的女子?”
“有!”墨飛揚爽快的回答,這一點倒是驚了沐浴風。
“那戶人家的姑娘能入你墨飛揚的法眼。說來聽聽。”
看著沐浴風,墨飛揚笑了笑。再次將杯中的酒喝盡,笑而不語。
“你怎麼和墨子謙一個德行。每到關鍵時刻就不說話。”沐浴風怨道。每次都吸引著她的好奇心。
“我三哥什麼德行?”墨飛揚反問。他倒是對沐浴風眼中的墨子謙很感興趣。
“冷酷,無情,霸道!”沐浴風憤憤的說。搶了她的玉簫那麼久,卻一直不還回來。莫非他墨子謙還缺一支蕭不成。
“還有呢?”墨飛揚饒有趣味的問。還從沒有聽到過別人對三哥的評論。那些人大都忌憚墨子謙的權威,很少有人敢說出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女人那麼多,卻總是冷落了她們。”說這句話時,沐浴風的神色有些恍惚。莫名的想起趙采兒說的那些話。
“這倒是一句實話。”墨飛揚說。墨子謙的女人確實多,但他都不愛。成家已經兩年多了,卻一直無子嗣。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我看男人呐,也是很難讀懂的哩!”特別是墨子謙,沐浴風猜不透,看不透。
“誰說的,我就很好讀懂啊。”墨飛揚說。
看著墨飛揚,沐浴風笑了笑說:“不喜浮華,不戀富貴。我看你一直不娶妻,就是因為還沒有碰到喜歡的人吧?”是的,墨飛揚很好懂。成長在宮裏的人很少有人和他一樣清冷淡薄。
墨飛揚大笑著舉起酒杯說:“終於碰到懂我的人了。來,這一杯我敬你!”
拿起酒杯和墨子謙碰杯,之後飲盡。
看著窗外的梅樹,沐浴風的心裏生出淡淡的憂傷。這種憂傷,不因思念,與愛情無關。
“阿琪,把本公主從昌海帶來的酒拿來!”昌海大漠的酒比中原的酒烈得多,沐浴風也喝得習慣。當初嫁給墨子謙時,她帶了很多的陳年好酒,一直舍不得喝。
阿琪把酒拿來,為沐浴風和墨飛揚添滿。
“這酒一般人我可不給喝啊。今兒本公主高興,就讓你嚐嚐這來自大漠的酒!”好酒敬友人。
“榮幸至極。”毫不猶豫的舉起酒杯喝盡。墨飛揚一直隱忍著,這酒太烈了,卻又純又香。可以說是瓊瑤玉脂。
看墨飛揚的麵部抽搐,沐浴風忍不住大笑出聲。
繼續倒酒,沐浴風問道:“哈哈!你還行嗎?”
“滿上!”墨子謙說。丟了什麼都行,不能丟了顏麵啊。怎麼也不能讓沐浴風小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