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裏的那名新郎隻是呆呆的站在那裏,原先的笑容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怒以及陰寒,但是他沒有做太多的舉動,隻是漫不經心的拿出了電話。淡淡的說了聲,“他還活著。”
“你為什麼幫我。”疾馳在公路上的一輛豪車裏坐著倆個人,開車的是一個長相頗為俏麗的女子,隻見她很是興奮的樣子,不停的發出笑聲,而其一側則端坐著天漠。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情。
“我倒覺的這很像童話裏的故事,但是又覺得缺了點什麼,如果當時你把表姐搶過來的話,那就應該更完美了。”
天漠雖然不知道紫嫣所謂的表妹為什麼做法這麼詭異,但是最起碼幫了自己一把,望了望窗外飛馳而過的路標。天漠淡淡的說道,“你要帶我去哪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包你滿意。”
沒多久,一幢很是巨大的別墅映在了天漠的視線中,別墅四周都是些警衛以及保鏢之類的人,但是當這些人看到莎莎的時候,都沒有阻攔,任莎莎將車一路暢通無阻的開進了別墅的院內。
下了車,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迎了出來,天漠聽到她與莎莎交談的話語才知道這是莎莎家的保姆,不過從這個中年婦女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是很溺愛莎莎的,天漠的到來自然會引起她的注意。
這裏是莎莎的家,莎莎說,他的父親也是參加了紫嫣的婚禮,但是還沒回來,紫嫣帶著天漠來到了自己的臥室,隨著一陣陣女兒香出來,天漠隻覺得渾身有點不自在。莎莎的臥室布置的很別致,牆上掛著許多歐式風格的油畫,屋裏頗顯明亮,倒是讓人心情木然間好了起來,似乎看出了天漠有點不自在,莎莎特意打開了一首歐美的音樂來試著調和這道氣氛。
“你可以不可以給我講一段故事,我相信這段故事現在隻有你一個人知道。”莎莎讓天漠給她講故事,故事的內容就是從他們參加任務的那天起到現在的情況。
“你不會想聽這個故事。”天漠直接拒絕了莎莎的請求,大有離開的意思,但是莎莎卻很是調皮的將門口賭上,她說她想很看看天漠長什麼樣子,想看看從小就喜歡和她攀比的表姐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天漠說你看了會後悔的,但是莎莎明白天漠答應了她,迫不及待的親手將天幕的口罩摘下,就在下一刻,莎莎出卻奇的沒有表現出什麼恐懼的模樣,隻是呆愣了一瞬間。
“這就是你不想見表姐的原因嗎?”莎莎似乎還是那樣喜歡揣測,但是臉上卻少了以前的那種微笑,甚至還掛上了幾分惱怒的樣子。
天漠沒有回答莎莎的問話,隻是將口罩又是戴了回去。負手開始觀賞起了莎莎臥室的油畫。“我相信每一個女人都會喜歡一個完美的男人,縱然他有一點瑕疵,但是她也會斟酌一番的,就拿你來說,這副達芬奇的贗品基本上看不出他與真品的區別了,你得不到它,所以也隻能買了贗品欣賞。”
天漠說完,莎莎剛要反駁,外邊傳來了敲門聲,說話的似乎就是剛才那個中年婦女,她說莎莎的父親回來了,讓她過去一趟。莎莎輕應了一聲,囑咐天漠不要亂跑,自己則折身出了門。
在一座很是豪華的大廳裏,四周掛滿了壁燈,雖不能說是金碧輝煌,但是可謂是奢侈之極,不過一個偌大的破舊書櫃卻與大廳裏的環境顯的格格不入。這時隻見一名身著黑格子襯衫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沙發上,將手裏的灼燃了一半的香煙的煙灰輕輕的磕在了煙灰缸裏,騰起的陣陣青煙卻熏的他堪堪閉上了一隻眼睛。但是卻依然掩飾不住他嘴角上的幾分笑意。
當聽到樓梯上的陣陣腳步聲,中年人臉上的笑意更濃。
“你也看到了吧,你家表姐的那場婚禮,真是耐人尋味,尤其是你那個表姐夫,臉都黑啦,哈哈哈……!”中年人笑的前仰後合,從他的口中可以聽出來,似乎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隻能說,表姐是幸福的,如果今天的事情發生在女兒的婚禮上,女兒會一生難忘。”莎莎隨手拿起一個玩具熊來緊緊抱在懷裏坐在中年人的身側,眼神之中一副憧憬的樣子。
“哼!要是誰敢把我女兒的婚禮搞砸,我就宰了他。”莎莎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做為國內名列第二的黑社會組織的蝰蛇幫的老大,有點霸道是正常的,不過也正因為這樣,自己在國外留學,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從小愛與自己表姐攀比的她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後邊。
莎莎將手裏的玩具熊直接砸向自己的父親,喘著粗氣,酥胸上下起伏狠狠的盯著自己的父親,“鄭四海,你是不是還嫌沒把你女兒害苦啊?我已經二十四了,下個月生日以後就二十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