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駐地聽到槍聲,本來就是家常便飯,甚至駐地的靶場天天有士兵在訓練,可是當著四五十個村民,還敢開槍,也就隻有眼前這個小子了。
郝文業看的雙眼瞪起,他周邊的民警也看著他,等待他指示,可是看著被陸戰旅官兵包圍著的徐一鳴,他心中不甘的擺了擺手,根本就不敢上前。
不然來個“泄露軍事機密”的罪名,夠他吃一壺了,陸戰旅海陸兩棲特戰隊大隊,跟常規的駐軍一樣,自主權相當大,根本就甩地方警察。
跟警察衝突,往往都是後者吃虧,而且在昨天,郝文業就已經吃過這些大頭兵的虧了,這一次,當個人不會再上前自取其辱。
對於徐一鳴開槍的事情,他也當做沒有看見。
除此之外,徐一鳴早已經讓士兵準備好照相機,站在營區大門的站崗位置,拿著照相機對著聚集在營區外麵的村民進行拍攝,爭取記錄下每一個人的樣貌。
就這樣閃光燈不停的“哢嚓”閃亮,眾村民都被拍得莫名其妙,疑惑不已的時候,隻聽到徐一鳴喊道,“你們每一個人鬧事的人,我都讓人拍了照片,你們要是還敢鬧事,一會直接把你們扭送公安機關!而且我江漁村的每一個村民我都認識,裏麵的挑撥的人小心了!”
眾人都想渾水摸魚,趁機鬧事,特別是人群中還有幾個裝作村民的家夥,閃光燈一閃,那幾個家夥就慌了神了,麵麵相覷,麵麵相覷,忙忙亂亂地伸手掩麵,往人群裏躲。
都想趁亂逃走,可是他們剛一異動,就被整裝待發的蛙人大隊士兵,當初擒拿,連反抗的機會也沒有。
徐一鳴走到兩個家夥的身邊,彎下腰,一搜身,他就樂了,手中的證件正是警官證。
“哎喲,真沒有想到兩位警官,還有興趣還客串群眾演員呢,一會不要忘記領盒飯啊!”
“小子,你想怎麼樣?”一個年輕警員,口氣有些衝,“不要以為有陸戰旅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踐踏法律,早晚會被槍斃的!”
徐一鳴走到對方的麵前,一臉白癡的望著對方,“你白癡呢,還是火星來的?說我是殺人犯,你們有啥證據?”
“你……”
小警員還想掙紮,卻被一個帶頭的警察嗬斥,“小張,安靜!”
又轉身對徐一鳴道,“先生,職責所在,我們也奉命行事,希望您不要為難我們?”
“打感情牌?”徐一鳴一臉戲謔,“帶走……”
話畢,大手一揮,很有現場總指揮的範頭,事實上,自從他第一個站出營區,鄭培生基本上就任由他掌控現場。
帶頭警察一臉死灰,因為他們是警察,要是一會被這些大頭兵直接送到公安機關,那麼他們就丟臉丟大發了。
徐一鳴在江漁村生活了十幾年,四十戶人家,每一人他都一清二楚,這兩人明顯不屬於村民。
他一直注視人群中的一舉一動,就連剛才郝文業跟趙大柱交頭接耳,密談的樣子,都被他捕獲到。
因為他熟悉,才能夠在同一時間,把狗仔隊,還有這兩個警察抓到。
這時候,鄭培生出麵了,見徐一鳴把這些村民震懾得差不多了,他開始調到一輛從營區開始的重型裝甲車,手中拿著電喇叭,大聲叫道,“現在我命令,半個小時之內,還買有從營區離去,我部正式才是清除措施……”
誰也不知道他們清除措施是什麼,可是聽到接二連三從營區駛出來的重型裝甲車,發出的轟鳴聲,感受到營區地麵被碾壓出來的震動,大家夥心中駭然。
可是更加刺激的還有後麵,其中一輛軍用卡車開到營區外麵“嘩啦”一下,開了,從車內跳下十餘全副武裝的蒙麵海洋迷彩的士兵。
這十餘名頭戴迷彩頭盔、頭套蒙麵、耳別耳麥、身穿防彈作戰背心、護肘、防滑手套、護膝、作戰靴子、防護裝備一應俱全,腿側槍套別著92式手槍,手提79式衝鋒槍,其中兩名還拎著85狙擊步槍,可謂武裝到牙齒。
看到這些家夥,村民被嚇傻了。
一想到剛才那個小子剛在營區外麵開槍,現在又拉十幾個武裝到牙齒的士兵,看到陸戰旅軍人的這一架勢,以為會用裝甲車來碾壓他們。
“殺人了……要殺人了……”一些婦人忘記撒潑打滾,都開始六神無主。
“逃啊……”也不知道誰喊一聲,眾人獸走鳥散,開始東躲西藏。
趙大柱剛醒來,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急了,“三叔,二姨,……回來回來……”
可是沒有聽他的話,都開始打算撤退,一個婦人喊道,“柱子,你姐夫給的錢,我們不要了,我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