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一鳴抽出軍刺,刺尖口抵住胡漢的喉嚨,他害怕,他絕望,他想後退,可是手心跟大腿都被刺穿,他站不起來,隻能夠屁股攤在地上活動。
“這個時候,你相信我敢殺你了吧?”徐一鳴一臉戲謔。
“小子,你不得好死,就算殺了我,你一洋會進監獄!”
“笑話,我上一次能夠從監獄出來,這一次再進去也不所謂,我就是賤命一條,可是你堂堂大隊長不一樣,你還有美好的人生,你還有大把的權勢,甚至還有很多的美女給你投懷送抱,你就這麼死了,會不會很冤枉啊?”
這胡漢見徐一鳴這般言語,知曉今兒是栽了,當下隻得一咬牙,然後抬頭看了看徐一鳴,做了最後的掙紮,沉聲道:“小子,你要殺我的話,早就殺了,不用廢話那麼多,跟我玩心理戰,你還嫩著點呢!”
“沒錯,不會是刑警隊長,就是聰明!”徐一鳴微微地笑著了笑道:“殺你很容易,我之所以留著你的狗命,就是讓跟你做一筆交易,你把陶明宇跟張大彪那夥人勾結的證據交給我,我今天就放過你,如何!”
“小子,你做夢!”胡漢恨極,現在他為魚肉徐一鳴為刀俎,而且他知道他跟這個這小子的恩怨,如果他出賣了陶明宇,到時候這小子一定你整死他,就算這小子放過他,陶明宇也讓他死。
“那留著你沒有用了,去死吧!”
徐一鳴抬起軍刺剛想捅穿透他的脖子。這時,躲在角落一聲不抗的秦音突然站起來,發出一陣淒厲的叫聲,“不要,不要殺他,我知道你要的東西在哪裏!”
徐一鳴手指頓了下,三菱軍刺的軍尖在胡漢的喉嚨劃出一條血線。
胡漢突然發瘋的叫起來,“小音,不要……”
他的話剛落,就被徐一鳴一拳頭揮過去,一拳砸在後腦勺,暈厥過去了。
徐一鳴扔下了胡漢,轉身對著秦音說道,“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不僅僅你們兩人會死,就連你的家人,你的父母親也會死,我想我剛才跟他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我沒有說謊!”
“你跟我來!”秦音不知道身後時候,把一件上衣裹在她的身上,下半身卻裸露著,這種半遮半掩,露而不全露的妖嬈姿態才是醉撩人的。
徐一鳴跟在對方身後,看著這個女人潔白的兩瓣臀部,擠壓,擺動,血氣又再一次上湧。
秦音或許也看到他的異樣,走路的幅度再次加大,不再用雙手遮住了臀部,眼睛卻閃過一陣精光,似乎在謀劃著什麼。
徐一鳴跟這個秦音下樓去了。他可是一點都不擔心這位女人會玩什麼花樣,他隻是很好奇,這個女人能夠給他什麼,或者一會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奇?
他很期待
這樣的九月份的天氣,究竟還是有些冷的,這個女人穿著上衣,赤裸著下體,縮著脖子,領著徐一鳴到了樓下的書房。
秦音顫抖著手,將書架上的一排書搬下來一疊之後,然後把書架推開,再次揭開地板上的紅地毯子,又取一層隔板,徐一鳴見到地板上露出一個凹槽,還裝著一個不小的保險箱。
看著這個保險箱,徐一鳴才反應過來,他為什麼在主臥找不到東西,敢情他一開始的方向就是錯誤的,而且還有些慶幸,要不是這個女人的存在,就算他翻遍整個別墅,也不知道保險箱的位置,事情演變道現在都是巧合。
秦音小心翼翼地按下幾個密碼,然後便聽得“噠”的一聲輕響,那保險箱的門,緩緩地張開了。
看著秦音將保險箱門打開,徐一鳴微微的詫異,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不但知道胡漢的藏東西的地方,還知道保險箱的密碼。
“你知道的還挺多的,他那麼信任你?”徐一鳴突然問道。
“不是,是我偷看到的,他每次來打這裏都在書房呆了半天,後麵我偷偷的進了他的書房,不下心把地毯弄濕才知道這裏麵的東西的!”秦音解釋道。
“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
“因為他剛才也想殺我!”
“看來你不傻呢!”
秦音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而跟徐一鳴說道,“我把裏麵的東西給你,你就放過我怎麼樣?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