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生活也太狗血了,洗個桑拿也遇到一個熟人,而且這東西,還解釋不清楚,看著女子目光中某些異樣,徐一鳴心想自己的象形,全毀了。
盡管是見過一次麵,但在這特殊的場合裏,兩人都很尷尬。
場麵有些冷,房間內煙霧繚繞。
最後還是女子打破僵局,“我叫黃鶯歌,小弟認識龔總吧?”
“啥?龔總?龔總是誰?”徐一鳴一時間反應不過來,黃鶯歌口中的“龔總”是何人。
“難道你不認識龔總?不應該啊,趙經理讓我過來為龔總的一個重要的客人服務,隻是沒有想到重要的客人會是小弟你!”黃鶯歌有些疑惑道。
“你是說黑皮啊?”徐一鳴道。
“水上清的技師可不敢直呼龔總的綽號,就算道上混的人,也尊稱一個‘黑皮哥’,可見小弟你的身份不簡單!”說道這裏,黃鶯歌看著徐一鳴的眼神變了,有些拘謹。
沒有在城中村燒烤攤子時候,遇到這個笑容幹淨,甚至有些靦腆青年的驚喜感,一個能夠認識她們大老板的青年,再怎麼平易近人,也是極有身份地位的富家子弟。
“我算哪門子的人物,我就是一個餐廳服務生,是跟著老板來的!”徐一鳴苦笑道,他一個逃犯,能夠有啥身份?口中的老板自然就是高原。
被一個感觀不錯的男子在如此的場合撞見自己,黃鶯歌心中泛起一絲悲哀,“其實你完全可以把這當成一中放鬆,姐姐我既然來這裏,就不是什麼好的女子,你也不用尷尬!不過你放心,我是第一次!”
聽到這裏,徐一鳴就火大,站立起身子,寒著臉道:“說什麼呢?我都說我隻是陪朋友過來的!”
黃鶯歌自嘲道:“小男人,還生氣了?其實是你也好,至少你曾經幫助過我,不過是挺著大肚子的胖子,滿臉橫肉讓人惡心!”
“好了,不要作踐自己,我真是陪老板過來的!就是洗個桑拿而已,哪裏來那麼多廢話!”徐一鳴惱羞成怒道。
這一刻,黃鶯歌知道眼前的小男人是在關心著自己,並沒有像一些常光顧著水上清那些老色狼般,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
徐一鳴退縮了,女子卻變本加厲了。
原本跪在按摩床整理浴巾的黃鶯歌,突然站起來,然後摟著了徐一鳴的後背,“不要走,不然我會被開除的!”
黃鶯歌的聲音滿是哀求,她來水上清已經一周了,卻沒有接一單子,甚至隻是做一些基本的技師按摩,類似會所裏的其他額外的服務,她一直堅守底線,隻是今天會所的經理找上她,給她下了最後的通緝令,要是不陪客人,那麼就立馬滾蛋。
一個不追求物質享受也不貪慕虛榮的女子,願意來這樣的場合,除非是走投無路。
而黃鶯歌就是這樣。
飽滿的雙峰擠壓著徐一鳴的後背,讓徐一鳴心猿意馬,可是女子的衝著被悲傷的聲音,卻讓他止步,“放手,我不走就是了!”
於是轉回身子的徐一鳴,瞬間被一個溫熱的香唇印在的臉頰上,淺嚐輒止。
看著一臉呆滯的徐一鳴,女子破涕而笑。
接下來的程序,徐一鳴完全成了提線的木偶,仍由女子的擺布,躺在按摩床上,女子把他的腦袋放置在胸脯上,柔軟的觸感,讓徐一鳴身子一僵,盡管極力的控製住在自己.。
在黃鶯歌的按摩說法很好,力道控製也相當到位,細若無骨的手指,在太陽穴周圍環繞,越獄之後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全所未有的放鬆,不知不覺的就睡著過去。
“還真是一個小男人,要是當年姐姐我早點遇到這樣的你,多好!”黃鶯歌把熟睡中的徐一鳴放置到自己的大腿上,讓對方換了一個舒適的睡姿,然後凝視著徐一鳴略帶青澀的臉龐。
看著徐一鳴嘴角上淡淡的絨毛,看著這個年紀不大的男子躺著自己的懷裏,黃鶯歌這一刻覺得自己是幹淨的。
當徐一鳴醒來,晃動一下腦袋,感覺到什麼的柔軟,睜開眼睛,隻見自己的腦袋枕在一雙白花花的大腿上。
這時,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你醒了?”
這個時候,徐一鳴已經弄清眼前的情況,“我睡了多長時間了?”
“兩個小時了,看你睡得很香就沒有叫醒你!”
“你一直在這裏?”
“嗯!”
站起來身子的徐一鳴,再次黃鶯歌,內心充滿了感動,不是每一個女子都願意讓你枕著她的大腿,然後安靜的睡了兩個小時。
不管怎麼說,終究是一個善良的女人。
徐一鳴告別了女子,從包廂出來,走到大廳,便看到交談的高原跟黑皮,高胖子容光煥發,看起來年輕了十幾歲,估計在豐滿的女子馳騁征戰之後,把五年來的壓抑的山洪爆發出來,人也精神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