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別墅主樓大廳的門,徐一鳴剛跨進一步,就看到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他的陶明宇。
陶明宇來是在房間跟名義上的小保姆實際上的情人在房價內調情,沒想到被外麵的槍聲驚嚇到。
好事被打斷,滿臉不爽的他,原本從房間出來的他,想找秦管家詢問何事,沒想到看著滿身血跡,甚至在不停滴血的徐一鳴。
他完全嚇呆了。看著徐一鳴仿佛就像地獄裏來的修羅。
他曾經在酒店就見過徐一鳴恐怖的身手,沒想到對方竟然出現了別墅內,而且還是滿血血跡,手裏還拿著槍。
“該死的,你怎麼出現在這裏?”陶明宇充滿恐懼的尖叫道。
“當然是走進來了!”徐一鳴露出幹淨的牙齒,笑了說道,結果一說完後,嘴裏駭出血,他跟秦冠生硬拚,後果就是胸口的肋骨幾乎全斷。
似乎想到了什麼,陶明宇雙目滿是震驚。
徐一鳴似乎知道陶明宇心中所想,“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不過後麵小河流裏的小鱷魚被我宰了。好像是快要瀕危的揚子鱷吧?真他娘的有錢,敢飼養國家特級保護動物,就不擔心會坐牢?”
似乎動手殺了價值百萬的揚子鱷的人不是他。
覺得還不過癮,徐一鳴再次說道:“門外有兩個巡夜的保鏢被我殺了,還有那四個被你請來殺我的殺手我也宰了!”
看著陶明宇越來越絕望的臉,徐一鳴有種爆發的快感,看在陶明宇在他眼前,他突然不想一槍把對方了結,他想讓他絕望,讓感受到死前的絕望與恐懼。
“哦!對了,門外有一中年男子,應該是叫秦管家的吧?聽說很厲害,身手很好,不過被我活生生的折斷了四肢,如果你走出門外,還可以看到他的慘狀!”
陶明宇僅存的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徐一鳴還在喋喋不休:“真是太殘忍了,我怎麼能那麼殘忍呢?還殺了那麼多人!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我現在也是殺人犯,殺一個也是殺,殺一百個也是殺,那你說我今天該不該殺死你呢?”
陶明宇雙腿開始哆嗦的厲害,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膀胱不受自己腦部的控製,他真的被這個瘋魔一樣的家夥嚇到了。
陶明宇連連後退,最後栽倒在新古典的紅沙發上,對著徐一鳴顫聲說道:“你不要殺我,我有錢,我給你很多很多的錢,金錢、女人、地位,這些我都能滿足你,甚至你殺手凶手的身份,我也能幫你抹去,隻要你放過我!”
“這聽起來,很誘人,可是我還是想殺死你怎麼辦?你說我是殺死你呢?還是殺死你呢?還是殺死你呢!”徐一鳴卸了彈夾,退出了四個子彈,子彈撞擊在地毯上,發不出一聲悶哼。
“我槍裏隻有一發子彈,要是走火,那麼就是你的不幸了,因為那樣,我會生撕了你!要是不走火,那也是你的不幸,大少爺祈禱吧!”徐一鳴說道。
可是他的話,在陶明宇的耳中,依舊那麼刺耳,不管槍走火,還是不走火,似乎他的命運,都已經注定了。
他心狠手辣,他沒有憐憫,也不想憐憫,自小鍾鳴鼎食,如今還具有億萬身家,都讓他覺得隻懂使用蠻力的人,隻能夠是匹夫,成不了大氣候。
可是知道他突然發現,以前所信奉的一切,在這一刻根本救了他。
今天他被在眼中的小人物,給威脅到生命了。
徐一鳴把彈夾裝回手槍,對著陶明宇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去死比較好,不管為了小小,還是為了林靜然,或者為了我,你都應該死!”
說完,扣下了扳機。
哢嚓,那是機械的摩擦聲。
陶明宇的失禁了,溫熱的液體淋濕了他的褲襠,甚至浸濕了一大片地毯。
可是預期中的槍聲,沒有響起。
這種仿製的六四手槍,子彈在關鍵時刻,竟然正的啞火了,幸好沒有炸腔。
陶明宇睜開眼睛,滿是欣喜,可是他劫後餘生的感覺,都沒有來的體會,就被徐一鳴一腳踢飛了,撞到在紅沙發上。
“你真是該死,連老天都想讓我生撕了你!”徐一鳴扔掉了仿製的六四手槍,甚至連地上的子彈也不裝上了。
“不要,殺人是犯法的!”陶明宇苦苦哀求。
“犯你他媽的犯,你把我陷害成殺人凶手時,怎麼沒有想到犯法?你埋頭警察槍殺我時,怎麼沒有想到犯法?甚至你剛才不是買通殺手去殺我嗎?”
說著,徐一鳴再次把他踢飛。這還不過癮,又是健步上前,雙腿左右開弓,猛然出擊,像餓虎撲食。
一時間,大廳裏傳來劈裏啪啦的撞擊聲。陶明宇此時隻能夠保持著呼吸了,他的樣子很慘,可徐一鳴還是覺得不過癮。
“你不錯,還有氣,有錢人身體素質就是好!”徐一鳴露出殘忍的笑容,下一刻像舉重冠軍彎下腰舉著陶明宇的身體,朝著牆壁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