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的攆轎不曾來過。”
“既然如此,你們當知道如何講,本宮也不曾來過。”
正在想辦法的小沈大人,見貴妃娘娘很快就回來了,很是意外,就再度佯裝跟上,隻是這次居然停在了蓮香殿。
“去通稟吧,本宮要見皇貴妃。”
“貴妃娘娘見諒,娘娘謝絕見客。”
“你們不要逼本宮硬闖。”
“奴才這就去通稟。”
此刻,沈貴妃才鬆了一口氣,畢竟蓮香殿她也不敢輕易造次,想來姐姐不管事久了,才讓侍婢如此怕她。
隻是不曾想,傳來的不是見與不見的消息,而是將傳信的侍婢杖打二十大板。
沈貴妃就在殿內看著,等到打完後,侍從過來回稟道:“傳皇貴妃懿旨,貴妃娘娘禁足三個月。”
“本宮看你們誰敢。”
可是當王後的大印拿出的時候,沈貴妃跌坐在地。
“娘娘,您應當知曉皇貴妃近日心情不愉,您還是聽命的好。”
“她三年不管事,現在來給本宮一個下馬威,當本宮是好惹的嗎?你就跟她說,就是為了新王,她也要和我相處的和和美美的,還有,本宮這次是來求一個真相,憑什麼隻有本宮一概不知,被蒙在鼓裏,現在我年事已高,既無兒女傍身,又無帝王寵愛,但是讓這個王宮不消停,還是做得到的,我隻是想問一個真相,有這麼難嗎?”
神堂,正在誦經的皇貴妃,說道:“讓她進來吧。”
“是,娘娘”
堂前,小沈大人本想跟進,卻被侍從吼道,“大膽奴才,還不快退下。”
沈貴妃看了一眼說道:“還不快退下,門外候著。”
“是”
小沈大人趕緊溜了,畢竟這王宮除了勤政殿、鸞鳳殿,就屬蓮香殿啦,它們三殿根本安插不進自己人,這點他也很是好奇,哪有人不被利益驅使呢,這個皇貴妃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隻是在巨大的好奇心驅使下,有些事情還是可以冒險一試的。
神堂
當沈貴妃看到牆上的畫像的時候,就已經怔著了。
“這,這分明是···”
“不錯,是王後娘娘,我的殿下。你應當慶幸,你是除了我之外,第一個有幸來到這裏的人。”
“不可能,王上他···”
“自從殿下離開,他再也不曾踏足蓮香殿,而我也再也沒有勇氣去見他,其實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那樣才不會痛苦,才不會自慚形穢。”
“現在你還要聽故事嗎?”
“我要聽,我不想在這王宮中蹉跎著人生,卻還不知緣由。”
“是呀,不知道的時候,我們都是這般期盼的,可當結果擺在麵前,卻又後悔難耐。”
“我從不後悔,即使不開懷,我也不要同你一般,像個行屍走肉。”
“我隻能說我的開懷你不懂,隻有這樣,我才能減輕罪惡感,幫殿下這一點點的小忙罷啦。”
“說故事吧,我受的住。”
“好,王上、王後和賢武王之間的事情,想必你已經知曉。”
“這個明眼的人都看的出來。”
“是呀,大家不過心知肚明,隻是沒有人猜到殿下的用意罷了;我南詔聖女一脈,最少有二百多年的壽元,若是修行的當,活個三百多年也不成問題。恰巧我們殿下是千年一遇的奇才,即便有為祖製,她依舊順利的當選聖女。本來有她庇佑,我們南詔國,興盛百年毫無問題,可是偏偏殿下重視的人都理她而去,若果是自然離去,本業無傷大雅,可他們都是亡與你們北羌的陰謀,你們一統天下的雄心壯誌,殿下在十幾歲的年紀就經曆了生離死別,那種痛苦,你們怎麼會知道。可是隻要有殿下在,我們南詔一族也是不怕的,隻要殿下登基為王,成為一代女皇即可。”
“女皇是違反天命的。”
“那是你們北羌,我們南詔才不在乎這一說,所有的規矩都已聖女為先,可是在殿下去和心愛的人述說一切的時候,結果都變了,因為殿下的青梅竹馬居然是你們北羌的賢武王,你們的聖祖先王和王上,布了一個十幾年的大陰謀,可是偏偏一切都得逞了,殿下心中最後的淨土也化為烏有,我們南詔一族的女子,都是死心眼,認準了一個人,就是一生。”
“既然如此,兩國邦交,她嫁給賢武王不是正好嗎?”
“你什麼時候這麼蠢了,隔著國仇家恨的愛人還能相敬如賓。”
“既然如此,她登基為王不就好了?”
“可是殿下同樣憎恨著那個皇位,如果不是那個皇位,或許一切都是不一樣的。”
“可是我還是不懂她為什麼要嫁給王上。”
“曾經,我也不懂,知道那一天我才都明白了,她一直都是這樣盤算的,她也用了十幾年去謀劃,隻是,她沒選擇傷害任何人,除了她自己。”
“不可能。”
“其實你是相信的,否則也不會坐下來和我費口舌。”
“我···,你接著說。”
“新王是有個妹妹的。”
“什麼?”
“我以為你已經猜到了,那些禁令你還是沒有吃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