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我不需要她假惺惺,我是我自己的主宰。”
我不想與她多言,準備直接動手。
她說道:“聽我講個故事吧。”
不知道,為什麼,最終,我選擇了安靜的聆聽。
“從前,有個小女孩,她自有記憶起,就在黑屋子裏,與各種蠱毒為伴,她是個實驗的小白鼠般的存在,直到一個高貴的女人的到來,那個自稱她母親的女人的到來,她第一次看見了天空,她琥珀色的眼睛,讓那女人心疼,可是這是噩夢的開端。”
“這個小女孩因此受到了更加嚴厲的懲罰,即使這個女人派來的高手也無可奈何,那道神罰她也無力逆轉。”
“最後是女媧大神看不下去了,才讓著稀薄的血脈傳承者,覺醒,搶奪回自己身體的主動權,可是這長達七八年的實驗,早已摧毀了小女孩的身體,她呀,注定走不到本該屬於她的命運,她恨所有的一切,尤其是那個神聖的所在,因為,她自己就是神聖的所在的犧牲品,可是,憑什麼,這一切,都要她來承受。”
“我的好妹妹,你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一切,是不是很開心那。”
我本來是同情的,可聽到她如此的提問,實在是沒有絲毫的興趣再給她作答。
“怎麼,準備動手了嗎?小心我把解藥毀了。”
她果然知曉,我再度安靜下來。
“我的好妹妹,你也談談你的感受嗎?”
她嬉笑著,側坐在椅子上。
我冷漠的望向她,說道:“即使你的人生再灰暗,也不是加害他人的借口。”
“哈哈哈哈哈”
“我的好妹妹,果然有女媧後人之風範,可是,這些痛苦都不曾發生在你的身上,你憑什麼說大話。”
“真正不能體會聖姑心思的是你。”我反駁道。
“從一出生,注定不能任性的是我,我要用成年之後的時光,守護著我們一族的責任,你隻不過犧牲幾年光陰,便可得一世自由,可你偏偏將仇恨放大,二長老已經死了,你的心情可曾好過,你恨得是生你養你的南詔,可是你的命是南詔的,楚雲月,你當真不清醒嗎?還是在自欺欺人,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利用了。”
“你住口。”
“我們南詔即使國運衰弱,若是謹慎為之,幾百年必然無虞,現在,一切都不定了,不要以為北羌會護你,否則你也不會隻是個有名無實的國師。”
“你住口。”
“將解藥給我,我留你一條生路。”
“哈哈哈,我們三兄妹,最終還是同向操戈了,我殺了你皇兄,你在殺了我,最後僅餘你一人,你是想當南詔的皇帝呢?還是想當北羌的王後呢?”
她瘋魔的話語激怒了我,我到底用了詭玉。
“她連這個都給你了,是想殺了我嗎?”
“皇兄會沒事的,把解藥給我。”
“楚雨柔,你是不是傻呀。”
“解藥一直在你那。”
“你胡說。”
“被女媧血脈侵染的蠱毒,隻有你這純正的血脈才能救贖,隻是這方法是一命換一命。”她哈哈的笑聲充斥著大殿。
我的手有些不住的顫抖,此刻我回憶聖姑說的話,好像有什麼是我忽略的。
“不可能,書韻說過,是有辦法的。”
“如果有辦法,你覺得那女人會無動於衷嗎?她是故意把你支出來的,你隻能走上那條路,因為我已經被反噬了。”
她居然不顧自己的處境,強行運功,掀開了臉上的金色麵具。
可是她那裏已經不能再稱之為眼睛,一群扭曲的黑蟲在那裏蠕動,格外的惡心。
她吼叫起來:“看到了吧,這就是神罰,本族相殘的懲戒。”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
“因為,我也是前段時日,才知曉的。”
我為之一振,震驚的不再言語。
“我想成為南詔的女皇,把聖堂的一切都摧毀,可是這就是天命,你還記得,那個預言嗎?我們注定如此。”
“不是的,如果你能放下,一切都不會是這個樣子的。”
“哈哈哈哈哈”
“我的傻妹妹,等事情真正的發生到你的身上,你再說這話吧,我就不信你真的能放下,你可要收好姐姐我給你的大禮。”
她突兀的運功,想要自裁。
玉子恒的眼中,看到的是她拚盡全力,扭過頭來,喃呢的話語:對不起。
我想我是抽風了,我用了女媧精血。
這是聖姑臨行前,給我助我逃離的北羌的後路,可是現在顧不了這麼多了。
當精血進入她的體內,她啊的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