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就見到了嗎,我也才回來,昨天上午到的家;下午帶孩子們過來報名。”楚天意伸手抱了抱她,兩人相擁了一會兒,方才分開,“徐纖姐,徐翔是你的侄子?還是孫子?”
“是我家大哥的孫子,你也知道我們徐家的人都忙;就我稍微閑一些,這不,聽說徐翔這小子交了朋友。又不放心,這才讓我來看看。沒想到是你啊!也是我沒問徐翔那小子,他交的朋友的名字;要是早知道是你們家羲羲陽陽,我就不過來了。”徐纖輕快的說著。
楚天意點點頭,“早知道是你家的,我早把他拐回家裏去了。哦!對了,胡老師,我和徐翔的家長是認識的,我們是朋友。”
“你們認識就好,那就簡單多了;你們聊吧!我先去上課了。”胡雪笑著點點頭,也看出了她們之間情義非凡。
“我們也要走了,正好,我們工作的單位是一起的;胡老師,今天打攪你了。”徐纖臉上帶著大方得體的笑,“有時間請您一起吃頓飯,感謝您對徐翔的照顧和盡心關照。”
胡雪連連搖頭,“不必了,多謝你的好意;我盡心關照徐翔是我的職責所在,當不起你專門請客。行了,你們聊著,我先走了。”說完,轉身離開。
徐纖就是想挽留,多說兩句都不行,“這位胡老師怎麼走的這麼急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嗬嗬,徐纖姐,你就別為難胡老師了;我與這位胡老師有過短暫的接觸,她是一位負責人的老師,這些對於她而言是應當應分該做的。你若是請她吃飯,反而會讓她覺得是在侮辱她。”楚天意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我們去醫院吧!聽說醫院裏有個病人,其他醫生都不敢接手?”
“說到這事兒,我也是愁;本來想請你過去的,隻是吧!那人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我怕你也沒什麼把握;本來想從國外請個專家什麼的回來,既然你問起這事兒了,那你是對這個病人的傷情感興趣?”徐纖挽著她的手臂,二人一同走出辦公室。
楚天意搖頭,“也不算是感興趣,隻是聽說了這事兒,想去看看;要是我能出手的,自然不會冷眼旁觀。”
“也好,你去看看。”
談話間,兩人快步走出學校,上了各自的車;一前一後來到軍區醫院外,車輛停在了停車區,兩人下車相攜走進醫院。
徐纖先帶她來到重症病房,推開門道:“這裏住著的就是被地雷炸傷的病人,他的傷勢實在是太嚴重;不僅兩腿、雙臂關節有粉碎性骨折,連內髒都有不同程度的破裂。內髒我們已經做過緊急處理,這會兒也隻是吊著他的命了。”
“徐院長,您可算是來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愛人;他還這麼年輕,有著大好的前程,就這麼毀了......嗚嗚嗚。”坐在病人旁邊的女人本來目光有些呆滯,一看到徐纖立馬撲了上來。
徐纖把她拉下來,“這位女士,你愛人這傷情,我們醫院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
“徐院長,軍區醫院已經是全國最好的醫院了;要是軍區醫院都沒辦法,我愛人可就真的毀了。你盡盡心吧!隻要能治好他,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您了。”女人就著她拉開的手,扒著她的西裝,哭著跪在了地上。
徐纖聽她所言,心頭有怒,但見病床上躺著的人;再大的怒火也發不出來了,“天意,你去看看吧!”
“好。”楚天意點點頭,冷眼看了那女人一眼,轉身去病床。
“不準碰他。”女人猛地出聲,也不抱著徐纖了,改為奔至床邊,攔著床位不讓她靠近。
“這是什麼意思?”楚天意忍不住皺眉,“是你讓徐院長盡力救你愛人的。”
“我求徐院長救我愛人,可沒讓你靠近我愛人;你這個狐狸精,給我滾開。”女人情緒激動難以壓製,驟然將她推開。
楚天意後退幾步方才穩住腳跟,“女士,我念及你愛人病重,不和你計較;可請你嘴.巴放幹淨點,我是有個丈夫,有兒子,有家室的人。可容不得你汙蔑,奉勸你一句,基點口德。”
那女人還要出口,徐纖見此,急忙上前道:“女士,你冷靜點。這位是我們醫院中醫科的主任,她這才休假回來,我立刻去請她過來給你丈夫看診。若是你再這麼不可理喻,胡攪蠻纏,我們醫院也沒辦法救治你愛人了。”
楚天意忍不住打量了那女人一番,但見她麵容清秀,但是憔悴的麵容給她清秀的容貌大大減分;讓她與清秀也沾不上邊了,倒是似乎一個上了年紀的滄桑女人一般。
女人搖搖頭,“她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主任。”
“女士,這位真是我們醫院中醫科的主任;她是我們醫院的特聘醫生,也是現在唯一一個有一定幾率救治你丈夫的人了。你若是這般糾.纏不需,把楚主任得罪了,你愛人若是治不好,你就是你的責任了。”徐纖本想甩手離去,可基於她現在是醫院的院長;不可能撂挑子走人,也隻能按耐下性子,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