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出了腦海之中能夠符負荷的極限,那麼這種記憶將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負擔,甚至會讓念海內造成一定的損害。
好在這些符文的記憶,也隻是讓左風的負擔重了一些,傷害也勉強能夠算作忽略不計。如果這些傷害出了左風能夠容忍的極限,那麼他會立刻放棄對於這套陣法的記憶,畢竟那樣做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兩天之後還有一次重要的賽選藥子,郡城級別的賽選藥子比試,關係到能否走到最終比試的舞台上。這對於左風來說實在太過重要,所以他必須為賽選藥子預作打算。
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時辰,左風也感到了自己已經記憶的差不多了。當他閉上雙眼之時,整個陣法就如同自己再次親眼看到一般,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隻要他能對符文有了一定的了解和認知,他有信心將其完全刻畫出來。
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左風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看天色。他最初來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這裏的時間與外麵的時間並不一致。這種不一致並非是他之前感受到的時間流逝不一致,而是時間本身的錯位。
自己在臨山郡城參加別苑邀請的時候,大概是在傍晚時分。而經曆了一係列的比試,大概也就過去了兩道三個時辰,差不多也就是午夜子時左右的樣子。
可是這處廢墟之中的看起來是白天,這本身並沒有太過引起他的注意。因為之前的比試在黑色晶石之內,那種虛幻的感覺讓人已經忘記了真實與虛幻之間的界限,也就不太在意所謂的時間。
可是這片廢墟好似存在了時間的流逝,可是從外麵的天色來看,自己從進入到這裏之後就是白天,到了此刻自己呆了這麼長的時間,竟然沒有感到天色漸晚,這幾乎讓左風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一種猜想。
當初左風曾經想過,這裏是在坤玄大6上的某個地方,隻是這裏因為陣法的緣故,能夠與臨山別苑達成一種傳送聯係。
可是現在看來,這種想法應該不對,或者說自己的想法不完全對。到底實情是如何,左風現在也沒有個思路了。
符文已經完全記憶完畢,左風也就打算離開這裏,這樣想著他的身體就向著石桌的邊緣挪了挪。原本他想就這樣挪到邊緣,然後再就勢跳下來。可是當他挪到邊緣準備跳下來的時候,忽然感到身下的石桌微微有些傾斜。
左風原本就做好了準備,就勢從桌子上落到地麵上,可是回頭再看去的時候,卻現桌子竟然沒有任何變化,好像剛才桌子傾斜完全是自己的一種錯覺一般。
隻是左風對於這種細微的事情非常敏感,他幾乎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那石桌表麵的確傾斜了一個角度,隻不過以極快的度恢複過去。
有了這個現,左風眼睛一亮,伸手就向著桌子表麵抓去。
左風相信,這石桌定然大有問題,也許還有著比著陣法更為珍貴的存在在等待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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