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櫻矢回到座位後就趴在桌子上沉默不語,藍堂諾夕見狀也沒有刨根問底的問下去,她還沒有思考清楚。
沒過不久,上課鈴聲響起,一個大學五十多歲的男老師便來到了教室講課,老師一臉嚴肅,書外話不多。
顯然是一個極其嚴厲且思想略微腐朽的老師,班上的同學認真的記著筆記。
“中午是你在哪裏吧?”
藍堂諾夕的聲音很小,手中一直寫著筆記,眼睛也沒有看向她。
聽到這話,藤田櫻矢做筆記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接著繼續寫了下去,略微緊張的說道:“啊,哦,那是因為我剛好路過那裏,不好意思,嚇到藍堂同學了。”
“是麼?嗬。”藍堂諾夕聽到藤田的回答不由勾勒出一抹冷笑。
這借口未免也太過牽強了,既然隻是意外,為什麼要逃跑?
“是的,請藍堂君不要多慮了!”藤田櫻矢停下做筆記的手,望著藍堂諾夕的側臉,正色道。
或許是藤田櫻矢的動靜有點大,正在授課的山本老師皺了皺眉頭,嗬斥道:“藤田櫻矢,你給我起來回答一下什麼叫院政!”
“啊…啊?”
藤田櫻矢條件反射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像是受了驚嚇似的看著正鐵青著臉的山本老師。
“我叫你回答這道題,你聽哪裏去了!”山本老師大聲的吼到,他非常不滿,授課這麼多年來,誰敢在他課上這樣公然開小差!
滕田櫻矢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嘴裏支支吾吾,心裏不停地在後悔,早知道這樣,她就好好聽課了,現在丟臉死了!
看到藤田櫻矢這樣,山本老師就氣的吹胡子瞪眼的!
“怎麼,答不出來?答不出來你就給我到外麵去罰站!”山本老師左手指著門外,對滕田櫻矢吼道。
“…嗯…”滕田櫻矢暗自握緊了拳頭,頭微微低下,垂下的頭發遮住了她此刻的表情,一個人默默往外麵走。
“老師,剛才不好意思,是因為我打擾了藤田同學,希望老師能夠原諒我們,我可以幫她回答這個問題嗎?”
藍堂諾夕站起身來,對著山本老師說道。說實話,這事也怪她,大不了一起罰站吧。
藍堂諾夕的聲音止住了滕田櫻矢的腳步,她不敢相信的看著藍堂諾夕,為什麼她會幫她?
山本老師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藍堂諾夕,說道:“那你說說,說不出來,你也給我到外麵去站著!”
得到了山本老師的準肯,藍堂諾夕想了想才接著說道:“指日本政權由攝關轉移到幕府的過渡時期的政治體製。院政時代是日本曆史上繼攝關政治之後的一個時代。白河天皇為對抗攝關,退位為太上天皇。居住在院也就是白河院。依靠中下層武士,招募軍隊,建立朝廷百官,頻頻頒布院宣,成為政務的仲裁者,最後出家為太上法皇,仍掌握大權。以後天皇多遵循此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