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把石壁上所刻地劍招學全之後,來到洞穴的某處挖出一個物件,放入懷中。再次來到丁滄海墓前磕了三個響頭,提著鐵劍轉身離去。
丁滄海在石壁上刻上他發現這個地方的經過,墨白由此找到了出去的路徑。他回到了梧桐山上,根據印象找到了墨妍兒藏身之所,可惜伊人已去。找不到半些痕跡。他在梧桐山上停留了兩日,把山上山下搜了個仔細,仍舊找不到墨妍兒。
原本他們居住的三間草屋早已化成灰燼,鬆樹下經過那場打鬥,已是一片狼藉,現場找不到任何人的屍體。墨白默默地站在鬆樹下默默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好像在追憶著什麼,暗淡的黑眸之中露出淡淡地的憂傷,一絲絲的追憶。
便在這時,不遠處的鬆樹林中傳出了一聲怪叫:“哈哈,終於等到有人出現了。石幫主真是神機妙算。”叫聲剛落,便見從中閃出一個身著青衫青年人。
墨白緩緩的轉過身來,黑瞳精光一閃,問道:“怎麼就你一人麼?”
“對付你毛頭小子我一人足矣。”青衫青年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會回來這裏。”墨白問道。
青衫青年得意的說道:“我們已經放出風來,說墨老賊已經被我們鏟除,隻要和墨老賊有關係的人,自然會來到這裏拜祭,想不到讓大爺我在這裏足足等了三個月,才等到那麼你那麼一個小兒。”
墨白心中一驚,心道:“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嗎?難怪無法找到師姐。看來師姐早已自行離去。”
“小兒,你是乖乖的袖手就擒,還是讓我砍下你的腦袋,拿回去領賞啊?”在墨白沉吟當會,青衫青年叫囂道。
墨白默默的拿起手中鐵劍遙指著青衫青年,正色喊道:“少說廢話,要戰便戰。”
“既然如此,我就讓你死無全屍。小兒,看劍。”見狀,青衫青年拔出腰中長劍,劍花一抖,朝著墨白一劍刺來。
墨白眼中寒光一閃,將手中鐵劍從下往上一削,當的一聲,兩劍相交,但覺得青衫青年長劍軟弱無力,一下便被蕩開,心中不由疑惑。“這家夥怎麼回事,劍勢之中怎麼一點力道全無啊。”墨白怕他有詐,所以並未攻擊。青衫青年同樣大吃一驚。不由後退兩步,看向墨白單薄的身子;心中念頭一轉:“想不到這斯長的羸弱,力氣卻如此之大,看來不能與他硬拚。”
青衫青年手中長劍招式一變,變得靈動起來,隻見他指左刺右,指右刺左,泛起一片劍花,刺向墨白的上三路。墨白冷眼看著,隻覺的青衫青年的招式過於繁雜,中間太多無用的變化夾雜在裏麵。墨白怒喝一聲:“惡賊,你且看我一招。”喝完,身形當即向前一衝,跨出一步半,手中鐵劍一抖,暗喝:“風平浪靜”。隻聽見當當當,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哐啷”一聲,青衫青年手中長劍已被墨白挑飛一旁,掉落地上。
青衫青年見勢不妙,急忙閃身躍開,轉身就跑,全無方才囂張之勢。墨白那能容他離去,縱身高高躍起,斜身向外撲出。一招“四海賓服”勁力威猛已極,隻聽到隻聽得波的一聲輕響,劍尖刺入了青衫青年後背,從後背透入,前胸穿出。
墨白神情漠然的來到青衫青年的屍體旁,抽出鐵劍,從他身上搜出了幾十兩銀兩,轉過身來,再一次看向不遠的狼藉之地。像是他要把這生活了接近十年的地方深深的烙印在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