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孫少名來到李金瓶身前,“沒想到是你啊。”他向四周望了望,並沒有發現蕭金衍等人,笑吟吟道,“怎麼你那三個徒弟沒有來?”李金瓶這是我自己家的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
孫少名心道,這三人讓我在千玨麵前出醜,我正找機會報複他們,沒想到機會就送上門來,他眼珠一轉,“銀子嘛,可以給你,就看你有沒有膽量了。”
“本姑娘沒錢、沒才、沒貌,就膽子大!”
孫少名拍掌而笑,好好好。他找來一家丁,吩咐兩句,沒多久,那人就回來,帶來了一把鑰匙。孫少名將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城內如漢庭客棧甲字房的一把鑰匙,若想要錢,今夜三更三點,來這個房間,本少爺恭候大駕。”
李金瓶遲疑了。
“怎麼,是沒膽量,沒勇氣,還是不敢?”
“有區別嗎?”
“區別不大,就問你來還是不來。”
李金瓶一把奪過鑰匙,“不來的是烏龜王鞍。”罷,氣呼呼下山了。
孫少名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他被蕭金衍等人羞辱,這口邪火已經憋了許久,今日得了這個機會,又怎麼能放過,心中暗道:“蕭金衍、李傾城,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個師父被人羞辱了,你們會如何敢想。”
那家丁犯了嘀咕,平日裏跟少爺出入漢庭客棧的,雖不是個個國色香,卻也都是妙人可人,怎麼今少爺會對這個其貌不揚的丫頭感興趣,難道是大魚大肉吃多了,想換點清淡的調劑一下口味?
孫管事道,“少爺,這種貨色你也下得去手,真是難為你了。”
孫少名對那家丁道,“寶順,你今年二十多了吧,碰過女人沒有?”
那家丁嘿嘿一笑,“少爺,我的錢都用來治花柳病了,哪裏碰過女人啊?”
“那你花柳病怎麼得的?”
寶順道:“生的。”
孫少名失望的搖搖頭,“那算了,本來今晚上還想賞你個女人來著。”
“少爺,別啊。管事,你來幫我證明一下。”
孫管事黑著臉,“我怎麼給你證明?”
寶順,“哪次去怡紅院,不是我買單?”
孫少名點點頭,“好,就你了。晚上把來福一起喊上。”罷,他從懷中取出三粒紅色藥丸,遞給寶順,又將他附耳過來,到了晚上,這般如此,如此這般,叮囑一番。
“明白了嘛?”
寶順道,“必須明白!”
孫少名又對管事道,“晚上喊幾個人,一起過去看熱鬧!”
……
回到客棧,李金瓶發現蕭金衍三人坐在大堂內,正在飲酒,心中生氣,一把奪過酒壺,咕咚咕咚灌了下去,惱道:“我辛辛苦苦在外麵討債,你們竟還有心思喝酒?”
蕭金衍笑著問,“討到銀子了嘛?”
李金瓶,晚上就要到了。
“為什麼是晚上?”
“要你管!”
李金瓶氣呼呼回到房間,她心中也有些害怕,這孫少名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他讓我晚上去客棧取錢,肯定沒有安什麼好心,可外麵有三個看自己笑話的家夥,要討不回銀子,這口氣怎麼咽得下?再,我長得有不好看,估計他對我也沒什麼興趣。
酒勁上湧,她一陣犯暈,睡了過去。
是李金瓶去討銀子,但三人怎肯放心,悄悄跟了過去,今日在禦劍山莊發生之事,他們看在眼中,如今正在樓下商議此事。
“那個孫少名,不知禍害多少良家女子,要我晚上提刀過去,一刀宰了了事。”趙攔江道。
李傾城:“這樣豈不便宜了他?得讓他長長記性才校蕭金衍,你鬼點子多,快些想想辦法。”
蕭金衍沉思片刻,忽然拍拍腦門,“我想到辦法了。”
他將二人拉到身前,低聲耳語了一番。
兩人聽了,眼睛一亮,大讚道:“妙極,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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