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所有對我出言不遜的男人,我都殺了。”
蕭金衍打了個激靈,“姑娘是下心地最好、最善良的女子了,想必也不會對我這個無名卒下殺手,時候不早,姑娘請自便吧。”
黑衣女子冷笑,“心地最好哼哼。”
這時,遠處忽傳來一陣哨聲,三長三短,黑衣女子聽到,從口中取出一隻黑哨,吹了三長三短回應,旋即道,“今日,本姑娘心情好,留你一條命,下次見你,別怪我手下無情。”
蕭金衍,“後會有期,不,後會無期”
女子轉身,施展輕功,向哨聲方向疾馳而去,不片刻,便消失在夜色之鄭這一手輕功,蕭金衍見了也自愧不如。
呂公子嗷嗷叫了兩聲。
蕭金衍氣不打一出來,“憨貨,飯轍沒了,你剛才怎得不攔著她”
呂公子有些委屈,似乎再,你不也拿她沒有辦法嘛。蕭金衍氣呼呼坐下,看著一地的兔骨,肚子咕咕叫的厲害。呂公子則低頭,啃地上的青草,在嘴裏嚼的有滋有味。
蕭金衍罵道,滾遠點去啃去
經過這番折騰,他連練功的心情都沒有了,將草席撲在火堆旁邊,蒙頭就睡。
次日清晨,日上三竿,蕭金衍被一陣馬蹄聲吵醒,抬頭觀瞧,卻見遠處來了一支車隊,為首是一灰衣老者,騎著一頭黑馬,後麵跟著十餘騎,將一輛黑色馬車護在中間。
那老者來到蕭金衍身前,笑著問,“這位哥,勞駕問下,揚州城怎麼走”
蕭金衍看到他馬背上的酒葫蘆,眼睛一亮,沉吟道,“這個,我還還沒吃早飯呢”灰衣老者微微一笑,“這裏還有幾張烙餅,哥若不嫌棄,還請笑納。”
十張烙餅落肚,蕭金衍打了個飽嗝,“有酒嘛”
老者將酒葫蘆取下,扔了過來,蕭金衍伸手接過,打開酒葫蘆,仰頭便飲,烈酒入口,辛辣無比,蕭金衍叫道,“好酒”一口氣竟將酒飲了個幹淨。
蕭金衍抿了抿嘴,“揚州嘛,順著這條官道走百二十裏,見到一個牛家莊,向北一拐,再行三十裏,便是揚州城了。”
灰衣老者道了聲謝,又問,“哥,可也是去揚州”
“正是”
“既然同是去揚州,我們又人生地不熟,不如一同行,一來大家互相有個照應,二來嘛,煩請哥當個向導,抵達揚州後,我們願意奉上十兩銀子作為酬謝,不知意下如何”
蕭金衍打量了車隊,十餘騎之中,有三人負傷,那輛黑色馬車上有箭痕,便知這些人肯定是遇到了麻煩,然而十兩銀子的誘惑力實在太大,讓他有些猶豫。
老者又道,“若是哥嫌少,不如十五兩”
蕭金衍哈哈一笑,“既然老哥這麼痛快,我要是拒絕了,豈不顯得我不通情理不是”著拍了正在睡覺的呂公子一巴掌,“憨貨,起床了,每次吃得比我多,睡得比我久,信不信到了揚州城,我把你賣了”
呂公子不服氣的嗷了兩聲。
蕭金衍翻身上驢,了句走吧。
一行人向揚州方向駛去。
蕭金衍沒有理會那灰衣老者的邀請,故意走在了車隊後麵,心要是遇到毛賊,可以幫個忙,要是對方是棘手之人,自己一拍驢屁股,溜之大吉。一路上,那老者故意找蕭金衍套話,蕭金衍隨口應付了兩句,便沒有理會他。
到了中午,來到了一家驛站。
眾人在驛站下馬,分批進去用餐,其餘人護在那輛黑色馬車旁邊。不多時,馬車之上,有一紅衣婢女下來,去驛站端了些飯菜上車,臨上車前,警惕的眼神落在了蕭金衍身上,打量了許久。
蕭金衍心中恍然,原來車內是女眷。看這些人行頭打扮,應是武林中人,貌似還惹上了不的麻煩。
驛站之內。
一名屬下對灰衣老者道,“劉長老,那姓蕭的男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出現在我們去揚州城的路上,屬下認為,此人有些不簡單。”
灰衣老者道“這葫蘆三日醉,酒勁極大,就算是我,每次也隻敢飲三口,此人一口氣喝光兩斤,麵不改色,肯定不是普通人。”
“那您為何還要留在身邊”
“方才我故意試探他,此人看到車身上的箭痕時,略有猶豫,顯然不是作偽。我用內力探過他武功,隻覺得他內息十分古怪,連我也看不透他,若是那些賊人追來,不定還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若是對方派來的奸細呢”
灰衣老者冷然道“真若如此,我們就先下手為強,將他拿下,手中有個人質,他們動手時,也會投鼠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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