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撕心裂肺的驚吼聲!
暴怒之下,兩人身形又開始變大,身上開始長出毛發,十指之間,長出了利爪。先前的斷臂,以一種極為扭曲的方式重新接起。
他們在變異!
先前還是狂暴之人,而如今,他們已經變成了惡鬼猛獸!
兩人大吼一聲,向宇文霜撲了過來。
宇文霜有了先前教訓,也毫不留情,“既然如此,定州城留你們不得!”
瞬間施展出法則空間,將二人籠罩其中,長劍急出,向二人腦袋削了過去。兩名惡鬼渾然不懼,四臂如鉗,向宇文霜鎖了過來,在即將困住宇文霜之時,宇文霜棄劍,瞬間移動到兩人身後,雙拳猛出,轟在了兩人頭顱之上。
噗噗!
腦漿迸裂。
就算是惡鬼,也抵擋不住通象境的雙拳之力。
兩名惡鬼晃晃悠悠,又前進了十幾步,終於乒在地上,一動不動。
宇文霜上前試探,兩人已死絕。
這一戰,時間不過盞茶功夫,但卻驚險萬分,當殺死兩人之時,宇文霜已是精疲力盡。
她來到門前,“開門。”
大門打開。
眾人看到一臉疲倦的宇文霜,還有地上兩名模樣恐怖的惡鬼,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宇文霜道,“孫城主,還請提高警戒,不要再發生類似之事。”
話音剛落,數匹快馬趕來。
“報!城東有人暴起殺人!”
“報,藍玉坊亂了!”
一連四五匹快馬,都是通報城中有人中毒,屠殺百姓之事。
定州城大亂。
單單兩人,已讓宇文霜精疲力盡,如今城內竟出現數十起,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孫城主見狀,立即下令,“傳令,五千定州軍入城,全城戒嚴,封鎖出事街道,所有暴起之徒,一律格殺勿論!”
饒是他們做了萬全準備,百密一疏,終於還是被魔教得逞!
無數兵馬入城,定州城滿城敲鑼聲,兵丁裏正宣布戒嚴,所有人待在家裏,關好門窗,嚴禁外出。
一股恐懼的氣氛,彌漫在這座城池之內。
流言四起。
百姓們從這戒嚴之中,結合上午取水之時的遭遇,嗅出了一絲危險的信號。
這不是戰爭,?但比戰爭更為恐怖。
他們麵對的不是人,而是惡鬼猛獸!
這些人經曆晾浩劫,曆經艱辛來到定州城,本以為能過上好日子,誰料卻遇到這等事。
殺戮,在繼續。
每一名變異的惡鬼,都變得萬夫莫當。
尋常數十人,根本難以近身,僥幸靠近他們的,便被他們雙手撕成兩半,更要命的是,他們六親不認,刀槍不入,不懼疼痛,弓箭、長弩根本奈何不了他們,唯一對付他們的辦法,就是用鬆軟的漁網將他們套住,用魚叉將他們困住,用牛筋將他們綁住。
形勢愈演愈烈。
到了正午之時,城內已經報出來將近百餘起暴起殺人之事。
宇文霜率領比目組織的人疲於奔波。
在定州城,武功最高的便是宇文祿舊部,他們都加入了比目組織,在宇文霜率領下,逐漸平息他們。起初,隻是製服他們,然而又發生了兩宗被製服的惡鬼殺人逃脫之事,終於定州城決定不在姑息,對於惡鬼,一旦捕捉,砍去頭顱。
這在城內引起了恐慌。
早上的時候,他們還隻是普通的城內百姓,鄰裏之間甚至還打招呼,開玩笑。
除了暴亂,更有無賴之徒趁機放火,對城內商鋪打砸搶,雖沒有變異,卻也成了一群暴徒!
孫城主又下達命令,除了官府官差、定州軍,其餘人不得上街,一經發現,皆以反叛論處。
濃煙滾滾,火光四起。
定州城陷入一片混亂。
定州城外,宇文祿為了防範外敵入侵,在兩處入定州的山口建立兩座烽燧,東哨樓、西哨樓,設哨兵看守,一旦有軍情、險情,將及時燃起烽火,發出警戒,提醒城內。東哨樓之上,一隊哨兵正在議論今日城內發生的怪事。
“頭兒,定州城出事了。”
從東哨樓望去,能看到城內火起,城門也未打開。
而此刻已經到了換班之時,按理,半個時辰前,應該會有一隊兵馬前來,與他們替換,而他們結束一日哨衛工作,回到軍營修整。
“我聽,正午之時,張將軍率兵馬入城了。”
為首之人姓潘,三十餘歲,以前曾是征西軍的一名斥候,後跟隨宇文祿一起來到定州,成為哨衛校尉。從今日軍營的舉動來看,他也知道城內出事,然而事情緊急,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