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遲!”安尋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她撲過去跪倒在墨遲的麵前,雙手捧著他的臉頰,“小遲,你怎麼了,你醒醒啊,我是安尋,我是安尋啊!”
站在墨遲對麵的女人聽到這個名字,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她扔下手裏的皮鞭,轉身就想逃跑。
那女人身上的衣服也所剩無幾,卻絲毫沒有激起墨煊憐香惜玉的情懷,他想也不想的抬起腳,狠狠的踹在了那人的肚子上。
“墨總。”聽到稀裏嘩啦的聲音,一直在不遠不近的地方待命的人衝了進來。
“讓她老實點兒!”墨煊皺著眉頭,厭惡的說。
安尋卻被身後的事情置若罔聞,她喊了幾聲,卻發現墨遲幾乎已經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安尋,趕快去醫院!這個女人,該死的,竟然喂了他毒品!”墨煊大踏步走過去,抱起神色迷離的墨遲就要往外走。
在把他抱在懷裏的一瞬間,墨煊的心裏湧起止不住的疼痛,墨遲在他的懷裏,哪裏還像一個男人的重量?
“給我留著,我要好好的招待她!”想著,墨煊轉頭盯著那個蜷縮在地上的女人,眼睛裏充滿了駭人的冰冷。
“好,去醫院,快,去醫院。”安尋隻感覺自己的心思已經全亂了,隻好墨煊說什麼她跟著做什麼。
“安……尋。”迷離中,墨遲陷入無意識的狀態,卻習慣性的喊起了那個刻入骨髓中的名字。
嘈雜中,安尋準確的捕捉到了墨遲的聲音。
即使是現在這種狀態,也還是忘不了她麼?可是小遲,你可知道,你心心念念不肯忘記的安尋,也一直隻是在利用你的感情?
安尋伸出手,握住墨遲的,嘴角費力揚起一個笑容,小遲,從此以後,我們,就再也不會分開了。
一路開車把昏迷的墨遲送進醫院,經過緊急的搶救,終於使得他脫離了危險。
墨家的人遵從著墨煊的吩咐,早已經把墨遲和安尋分開以後這段日子的經曆查了個通透。拿著手裏的資料,墨煊的手緊了又鬆,隻恨不得把那個女人挫骨揚灰。
看到安尋從病房裏出來,墨煊下意識的把手裏的資料遞給了手下的人,自己迎著她走了過去。
“墨煊,我想知道。”安尋垂著眼睛,語氣堅定。小遲的那些傷痛,她不麵對不代表不存在,她不想要漏掉哪怕一個細節。
“東西你以後再看,我現在把主要的講給你。那個女人,叫筱倩,以前曾經在艾倫古堡出現過,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
“筱倩?”安尋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張早已經模糊了的眼睛,竟然是她?
“是。”墨煊接著說道,“在那場爆炸中,應該是她救了小遲帶著她離開了古堡,她原本是想得到墨淩天留給小遲的那筆財富,不想,小遲卻在那場爆炸中受傷失去了基於。從知道小遲失憶開始,筱倩就開始騙小遲,說她自己是小遲的妻子。他們雖然住在那麼破舊的地方,可是,不管是房租還是飯錢,都是小遲打工在養活她,她還……經常強迫小遲吃下那種催情的毒品。醫生說,小遲的身體裏已經累積了不少那樣的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