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梟登基後,丞相從皇宮將這屏風強奪過來,愛若至寶,不過是因為他搶了本該屬於當朝天子的東西。
環宇轉過身來,回抱住雲裳,啟了啟唇話尚未出口,便聞得宮人稟告王上駕到!
環宇急忙推開雲裳,仍是被尉遲梟撞個正著,他本是不叫宮人稟告,擺擺手直奔沁心殿。可是那小宮人卻甚是不識相的通稟了。
尉遲梟心裏一緊,回頭狠狠瞪了跪伏在地的宮人推門而入。
縱然二人親如兄妹,畢竟雲裳現在已是王妃,宮中規矩繁多,至親相見尚諸多桎梏,何況雲裳與環宇沒有一絲親血。
“朕的王妃從來都這麼主動嗎?”尉遲梟沉冷著聲音語氣不無譏諷道。
“參見王上!”二人齊齊跪下行禮。
悠悠踱到雲裳身前,俯下 身,鉗起雲裳下頜厲聲厲色道:“他一個閹人也能滿足愛妃?愛妃到底是有多饑不擇食,嗯?”
“王上……”雲裳被桎說不出話來,環宇見不得她受苦剛想出言解釋。被尉遲梟揮手止住。
“出去!”
“王上……”司徒環宇不死心還想解釋,如果就這樣被誤會,二人罪過就大了,後果誰也承擔不起。
“司宇,對吧,還是朕該叫你一聲國舅?”斜眼睨著司徒環宇,尉遲梟接著道:“國舅如此舍不得離開,是要眼見朕與王妃如何行周公之禮嗎!”
環宇一噎,這裏是王宮,是王妃的寢宮,尉遲梟如此說他的確沒有留下來的正當理由,隻能掩上門,退將出去。
鬆開手,也不準雲裳平身,徑自倒了杯茶,一口茶水下肚,悠悠的轉著茶杯,“早就聽聞愛妃跟隨丞相多年,所有本是都是丞相一手調 教,幾年下來把老丞相服侍的甚是滿意!”
杯蓋打在杯碗上發出“哢噠哢噠”的聲音,專注的聽了一會,尉遲梟才繼續道:“大婚以來,朕一直忙於政事,冷落愛妃了,愛妃獨守空房半年有餘,是朕的不是。”冷眼看著雲裳跪在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自己與丞相有染的傳聞,在府裏時就有了,會傳到尉遲梟耳中也是難免,可是他這麼直接的說出來,侮辱的豈會隻有雲裳,同樣在打他的臉不是嗎?
這一點尉遲梟當然明白,可是放任司徒環宇在宮外,無疑是為自己多樹立一個敵人。如此看來一個被宮刑過的情敵也就不足為患了。隻是不知道尉遲梟若料到日後種種還會不會如是想。
柳眉微蹙,雲裳對這個男人的理智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索性破罐子破摔“王上說的哪裏話,既有幸入得後宮,雲裳畢當竭力盡一個妃嬪的本分,至於王上所說傳聞……”鳳眼一挑,目光堅決:“雲裳技術如何,王上試過便知,如若喜歡還不要忘了老丞相一番辛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