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兩人天南地北的聊起天來,一起喝酒一起吃肉,如果不是傅夏涼知道莫天是個怎樣的人,恐怕也會被他欺騙,原主輸的倒也不冤。
三天後。
“你沒有行李嗎?”莫天看著傅夏涼背的一個小背包,意外道。
傅夏涼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好帶的,走吧。”
莫天是真驚訝了,離開一個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居然僅帶著一個背包。
兩人上了火車,雖然前往B市需要三個小時,不過兩人還是買了臥鋪票。
莫天看著對麵的傅夏涼,問道:“夏涼,一直都想問你,你的驅鬼術是誰教你的?”
“那你呢?”
“我?”莫天笑了一下,“我是我師父教的,不過現在不知道他老人家去哪裏雲遊了,你呢?”
“我爸爸教的。”
“沒想到令尊居然也是驅鬼師。”
傅夏涼淡淡的應了一句,“嗯。”
莫天剛挑起的話頭又被熄滅了。
傅星在係統中大笑,“哈哈哈,小涼,你這樣不配合讓莫天怎麼問啊?”
“這就是他的事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兩位,你們會驅鬼?”
兩人睡的都是上鋪,對鋪而立,說話也沒有壓低聲音,自然下鋪的人也能聽到。
傅夏涼看了看自己下鋪的這個中年婦女道:“印堂發黑,黑氣纏身,但整個人精氣神還算好的,想必最近是身邊有人出事吧?”
中年婦女忙激動道:“是的啊,這位大師,我能請你幫幫忙嗎?”
“有事慢慢說。”莫天在一旁道了一句。
中年婦女恢複平靜,細細道來。
原來這個中年婦女叫王英,老家在A市,與自己的老公杜傑算是一起奮鬥在B市買了房子的人,一直以來日子雖算不上很幸福,但也算十分好了。
可就在一個月前,杜傑在一次下班中撿到了一副古畫開始就變了。
初的時候,杜傑上班便是處處想著那古畫,後來就帶著古畫上班,再後來,杜傑幹脆不上班,日夜盯著那古畫,有時叫他一點反應也沒有,而且身體越來越虛弱,頭發也掉的越來越快。
王英見狀便在網上發了帖子求救,有人說讓她去A市,結果卻被騙了錢,正坐著火車回B市,恰好聽到了傅夏涼和莫天的聊天。
傅夏涼沉思道:“看來有問題的就是那古畫了,那古畫是什麼樣子的?”
“那古畫是一間古代女子的閨房,而且房間裏的布置全部都是紅色,在梳妝台前有一個身穿紅色嫁衣的女子,露出了側臉。”
“那女子長的怎麼樣?”莫天問道。
即使王英不承認也不得不說,“那女的即便是一個側臉,也長的攝人心魄。”
莫天看向傅夏涼皺眉道:“看來這鬼一定有好多年了,夏涼,這鬼一定不好對付,我們的實力恐怕懸……”
王英一聽莫天的話,當即就跪了下來,“大師,兩位大師,求求你們,救救我老公吧,求求你們了。”
“別這樣,王…王阿姨,你快起來,我答應你隨你去看看。”
“謝謝,謝謝你。”王英眼眶微紅,這段時間她真的是心力交萃了。
三個小時的路程,傅夏涼一直和王英聊著天,而王英也從中得知傅夏涼和莫天都是驅鬼師,雖然年紀不大,但都是小有名氣的驅鬼師了。
這讓王英直呼遇到了貴人。
三個小時的車程很快過去,一下火車,王英就連忙招了輛的士,帶著傅夏涼和莫天趕往她家。
半個小時就到了王英的家,她住在一個高檔小區。
“我們存了大半輩子才買了這一套房,本想再努力幾年存點錢給孩子,沒想到遇到了這樣的事。”
傅夏涼靜心聽著她說話,沒有接嘴。
“叮!”
電梯到了十三樓。
“到了。”王英在左轉第二個屋子停了下來,拿出鑰匙道:“這就是我的家了。”
門被開開,王英喊了一聲,“老公,我回來了。”
可惜屋內沒有人應答。
“老公?”
傅夏涼和莫天隨著王英來到了臥室,就看到了一臉呆滯坐在古畫麵前的中年男人,說是中年男人,或許有點不對,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看起來有六七十歲了。
王英嚇了一跳,連忙跑過去,剛想拉扯他,卻被傅夏涼一把位住,王英疑惑轉頭:“大師?”
傅夏涼朝她做了個噤聲動作,招手讓莫天過來。
兩個人看著杜傑細細的看了一會兒,而後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沉重。
拉著王英出了臥室,王英急道:“大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