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韻氣笑了,她都沒有怎麼著呢,被劉康這麼一說,感覺她像是個淫娃蕩婦似的。而他恭王殿下呢,她離開的時候,府中就有了三位側妃,誰知道現在有多少個呢?
她也不甘示弱,回諷道:“恭王殿下別看不起人,在我看來,徐大哥可是比你強一百倍,一千倍。”
“看樣子這一年時間內,王妃完全忘記了你到底是誰的女人。本王現在不妨讓你認認清楚!”
說罷,劉康就將林韻往床上拖,林韻自然是反抗,“你個禽獸,快放開我。”
放開?笑話!在他恭王的床上,還沒有完好下來的女人。劉康冷冷一笑,手一用力,就將林韻給拋到床上,隨即,他健碩的身軀就壓上林韻將她狠狠桎梏住。
劉康擒住林韻的雙手,一下子就舉高過頭頂,然後用空閑下來的一隻手解林韻衣服上的一扣。
他隻解了右肩處的,讓林韻露出雪白的肩頭,然後,劉康就在上麵啃噬著,仿佛要將林韻拆吃入腹。
還有這麼多人在,這個家夥就這麼不管不顧的,林韻心中有一股濃濃的羞恥感。她感覺自己都沒有辦法見人了,無力之下,隻得閉緊雙眼,任憑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劉康不得不承認,他雖然有過很多的女人,可林韻的身子對他的誘惑無疑是極大的那個。他原本是想戲弄林韻的,想給林韻一個教訓。
可是,就隻是在肩頭上啃噬著,劉康就感覺他快控製不住自己了。
他扭過頭去,不耐得吼道:“還不給本王滾出去!”
劉康的那些手下聽聞,二話不說,忙帶著陸雅仙和徐佩卿如潮水般退下去。
房門一關,劉康再也不控製自己,死命撕扯著林韻的一衣服,如一隻野獸,不斷在她身上上下啃噬,侵吞著屬於自己的美味。當真是:
雨驟風疏狂,搖船急入港。錦羅帳裏聲聲喘,強摧海棠嬌。
力盡不知疲,揮汗拓土忙。白玉瓷上畫紅梅,顧盼到天明。
伴隨著快感到來,劉康滿足得在林韻體內釋放了自己。望著早已昏睡過去的人兒,他饜足一笑,隨即抱著她陷入沉沉的昏睡之中。
好久好久,都沒有這樣舒心過了。
劉康再度起來的時候,當真是嚇了一跳。林韻嘴唇蒼白,臉頰卻是通紅無比。
用手探一探她的額頭,竟然滾燙著,如火爐一般燒灼著他的手心。
劉康忙叫道:“流雲,給本王請大夫過來。”
劉康陰沉著臉,看著那個白胡子的老頭將頭搭在林韻的手腕上,時而蹙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他有些不耐煩了,直接問道:“她究竟怎麼樣了?”
那大夫收起手,答道:“這位姑娘憂思交加,又兼房事過度,是以體內邪火一發,病來如山倒。”
那大夫說完,望著劉康無奈歎一口氣,“年輕貪圖享樂也是難免,可總歸要有些顧忌啊!”
劉康的臉色不由更加陰沉了,房事過度?這該死的老頭,是在教訓他不知節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