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銘的唇微微勾起,眼中興味無限。終於,他說了一句讓林韻震驚不已的話,“多日不見,春柳又漂亮不少哇。”
被誇讚的春柳臉麵羞紅,小聲答了句“世子又打趣人了。”
“誒,本世子說得可是事實。你家王妃可是我大衛第一美人,俗話說近朱者赤,你跟著你家王妃久了,身上自然會有一股氣韻風華。”劉銘說得無比認真,為了印證自己話的真實性,將目光投向林韻,“王妃,你說是吧?”
從方才劉銘對春柳說的話,林韻知道這二人是早就相識的。既然如此的話,原主必定是認識劉銘的。可她都做了些什麼?上次在會仙樓,自己非但不認識他,反而說了開青樓那等大膽的言辭。這次,他一口一個小弟,自己還鄭重回一句本妃。怪不得,自己感覺到他在不斷審視自己。想必是心中已經起疑。
林韻知道,此刻容不得自己多加思量。因為劉銘還在等著自己的答案。林韻望了一眼春柳,對劉銘道:“世子說的是春柳丫頭,本妃自然是再同意不過了。隻是春柳丫頭麵皮薄,世子要是再說的話,本妃估計,那上麵都能烙餅了。”
劉銘望去,果見春柳的麵色又紅了幾分,豔若朝霞,燦若桃李,增添了幾分動人之態。不由吟道:“微攏鬢雲淺上妝,春風一笑百花羞。但遇人間紈絝子,勝做十兩胭脂紅。”
一聽,林韻打笑道:“看來往後,本妃要常請世子來府中,也好能節省一筆開支不是?”
“果然是女生外向啊!王妃現在就想著為康王兄省銀子了。不過,小弟這次來,可是要王妃破費的呢!”說著,劉銘從懷中拿出一封燙金大紅請帖,“下個月初三,是我父王的五十大壽,到時還請王妃務必賞臉。”
劉銘的父親,那就是淮南王了。如今人家都送上了請帖,自己能不去嗎?口中說著一定一定,一邊示意春柳接過他手中的帖子。
“叨擾了王妃許久,小弟也該告辭了。屆時恭候王妃大駕。”
劉銘說完,便自行出府。
原來他的目的是送請帖的。林韻微微鬆一口氣,從春柳手上接過帖子來看。一看,就不由覺得詫異了。“春柳,淮南王世子來送的請帖,為什麼隻邀請了本妃,而沒有王爺?”
劉康和淮南王同為王爺,去參加他的壽宴無可厚非。為什麼淮南王府的請帖單單給了她自己?
“呀,王妃,有件事奴婢忘了告訴你了。”春柳原先還為劉銘給她的詩嬌羞不已,聽林韻這麼問,一下子恍然過來,自己有重要的事情沒有交待清楚。
“到底是什麼?”林韻問道,心中猜測,莫不是原主和劉銘的關係匪淺?
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春柳的話讓林韻恨不得去撞牆。原來,她和劉銘不但有關係,而且關係大了。
“王妃,若論起關係來,夫人和淮南王乃是堂兄妹。老江陰王和老淮南王還在的時候,兩府往來十分密切。你小的時候還見過世子呢,按理說,您該喊世子一聲表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