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顧了四周一下,林韻望著前麵不遠處圓桌上的托盤中有一條白色錦帕,心中一喜。拖著有些虛弱的身體,走到那麵前,用那條白色錦帕將自己的傷口給裹住,末了還係了一個好看的結。
做完這一切之後,林韻才滿意得笑了笑。
“哐當!”門一下子被撞開,劉康陰沉著臉走進房間。見到林韻站在屋中央。眸子中的怒意更盛。
劉康上前鉗製住林韻的右腕,死死盯著那白色錦帕包裹的地方,“你就這麼不願意嫁我?本王有哪點比不上皇兄,讓你為了他寧願割腕!”
本王?皇兄?
麵前這俊臉陰沉,怒聲質問自己的人是個王爺!這是林韻大腦首先接受到的信號,皇室之人不可得罪,要不然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秉承著這一思想,林韻率先向劉康示好。“王爺,臣妾可不是為了別人割腕。王爺風度翩翩,俊美無儔,能嫁給您是臣妾的福氣,又怎會自尋短見!”
這身子主人也真是的,有這麼一個夫君是好事,幹什麼想不開呢?
“是麼?”劉康邪魅一笑,望望床上的血跡,“那王妃可怎麼解釋,你的手腕是如何受傷的?那麼一大灘血跡,不是尋死又是作何?”
這個嘛……林韻靈機一動,計上心來,“臣妾聽說,新婚夜那個很痛的,比殺了自己還痛。就想試試,究竟是個怎麼樣的痛法。誰知,臣妾把握不好力道,一下子劃得狠了,就弄成這個樣子……”
“當真?”劉康問道。
林韻自然忙不迭點頭,道:“自是當真。”說這話時,林韻兩隻眼睛瞪得大大得,如兩顆黑葡萄,看向劉康。
明明知道這丫頭說得是假話,可是那臉上的神情卻格外認真,劉康一時之間也不想找話駁她。
“既然想知道是怎麼個痛法,等本王來了不就知道了?做什麼這麼虧待自己!”
什麼?這件事她怎麼給忘了,現在她穿成的身子可是新嫁之婦,洞房花燭夜那關是必須要過的。
可是,林韻雖然身為現代人,要她隨便和一個男子做夫妻之間才會做的事,她還是做不來的。
麵前的王爺好像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不知道拒絕行不行得通。
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吧。
“王爺,妾身剛才失血過多,身子有些暈沉。這洞房花燭夜,恐怕是不能讓王爺盡興了。還請王爺移步。”
劉康邪魅一笑,款款說道:“這種事,王妃隻需乖乖躺好,本王一人出力即可。”
上前一步,輕攬住林韻的腰肢,在她耳邊不住哈氣,弄得林韻又熱又癢。
“王妃說,是不是呢?”
一字一字,對林韻來說,簡直就是折磨。逃跑的念頭剛剛萌生出來,還未及實行,身子就被劉康重重一拋,“哐!”一下,狠砸在床上。
在一看眼前的劉康,陰陰笑著,眼中散發出狼一樣危險的信號。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林韻一想,手趕緊撐起身子,欲遠離床榻這麼個危險的所在。
劉康身如疾風,唰得一下覆在林韻身上,一隻大手緊緊捏著林韻的下巴,陰邪道:“洞房花燭之夜,王妃還想上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