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一聲喝令使本來觸碰著劍身的手晃了一下,劍從劍位上掉了下來
眼看劍快要落地,說時遲那時快,一抹火紅風似的閃到我身邊,隻是用腳輕輕地一提,瞬間劍飛快地向上提,抓住劍身,優雅地轉了一個身,連帶著長袍飛旋,畫麵就定格在這裏,我也沉凝在這裏,猛然一抬頭。
他的臉上用一塊銀麵遮住了,隻能看見眼睛和下半張臉,不過縱使這樣還是不能抵住那一抹妖冶之氣,下巴鋒利,嘴唇薄而性感,要說眼神的話無不充滿著嫵媚,我在懷疑這個所謂的大爺到底是個男的還是女的,但我肯定這就是我要找的那個大爺。
"誰讓你來的"忽然眼神淩厲,把我看得赤果果的,好似掌握著我的一切。
這一句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也使我剛剛對他的美好印象大打折扣,此人不善,隻是想到剛剛把他想成是個老頭,或是一個狐狸精我就覺得好笑,不由得輕笑了出來。
輕而易舉地把劍轉了幾下,動作優雅十分,我正看得出神,卻不想他突然把我逼到牆角,用劍柄抵住了我的下巴。
"笑什麼"鄙夷地看著我,見我沒有回答。
"賤人,不要惹我"眼神忽由剛剛的嫵媚轉而淩厲轉而警告之意。
"我隻是看這個劍好看而已,不由得多看了幾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小聲地說道,連我自己也有點鄙視我自己。
他什麼也不說,就這樣逼視著我,縱使我怎麼掙紮也動不了微毫,在這種情況下,麵對一個男人的直視,而且又是這樣美麗的一個男子,不僅有點臉紅。
"你不認識這把劍了?"他疑狐地問道,眼神裏帶著種種探究,不管遇見什麼事,再怎麼樣也不該把它忘記吧,該不會連他也忘了?。
"我不是說了,我隻是因為它好看想摸摸而已"我生氣地說道,不就是一把長得好看點的劍麼,用得著這麼緊張麼,我又沒有損害它,滿臉的不屑。
"哼!"說完厭惡地看著我,劍柄慢慢地退下去,可是眼神還是一直注視著我,好像在透讀著其他的一些信息。
正想鬆鬆剛剛由於壓迫而無法動彈導致麻痹的筋骨。
猛然,他又把劍柄抵在了我的脖子下
"呃"真他媽的疼。
沒等我反應過來
"唔……"他直接吻了我,吻得很蠻力,很暴力,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種砰砰的心跳聲,些許是這個身體的主人還保留著之前的記憶和情感吧,可是還沒等我感受完這一抹吃驚,他卻把我的頭狠狠地推開了,腦袋直接往牆上撞了上去。
"砰!"那大大的撞擊聲我很清晰地聽見了。
"啊,好疼,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野蠻"揉了揉被撞的地方,估計待會得起個大包,怪不得古人女子好多無才,都被虐待成這樣的,大腦每天這樣撞幾下,就算有的才能都被抖出來了,我是這樣瞎扯著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