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試寫寫戰場的悲歌(2 / 2)

淺田慌張的衝進了孝之的房間,看著穿著一身白色和服在茶幾靜靜喝茶的上島孝之。陽光打在這個英俊的青年身上,但隻照到了他對著自己的一般的臉。身穿雪白的和服的孝之靜靜的對著一身軍裝的淺田笑著,是那麼的燦爛,迷人。

“需要我幫忙嗎?”此時的淺田很悲傷,但武士的尊嚴也逼著他強顏微笑的麵對著這位摯友。

“拜托你了,我也不想痛那麼久啦。雖然對宏井可能殘酷了一點……能原諒我的一次任性嗎?”起身的孝之依舊沒有任何神情上的變化,他笑著麵對死亡。整個笑臉在陽光下無比的明亮,隻是背後有一條細小的影子。

宏井沉默著以點頭應對,孝之看著也沒說什麼。

孝之將笑容收斂了,他跪坐在裕仁天皇的畫像前。輕風吹動了他的頭發,和他精心培育的甘菊花。

迅速的將太刀插入腹中,在腹中進行了一個“十字切”,一陣劇痛麻痹了他。

看到了已經去世的父母,妻子,他們站在黑暗的那一邊對著他招手。

忽然想起了當時,和宏井在一起被中國軍隊困在那個掩體前。

他們將刺刀掛在步槍上,看著那個陌生的彼此。想到馬上彼此就要像一個武士一樣去三途川報道了,兩人不經一笑。孝之和那個人背對背靠著“我叫上島孝之”“我叫淺田宏井”“去三途川的路上彼此關照一下”“我們彼此彼此”他雙眼迸發出的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對犧牲的渴望。

將子彈退出彈倉,兩顆子彈改變不了時局,隻會成為武士的恥辱。將槍身抬起,他們開始向著主力部隊被打退的方向衝鋒。

這是在孝之看到整個世界在翻轉前,腦袋中最後一個回憶到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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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長醒醒,醒醒!”感覺到了臉上被人狠狠地拍了幾個巴掌,李昊從那個回憶中蘇醒。

眼睛勉強睜開了,周圍是雪白的冰天雪地。

冷,除了冷還是冷。寒風刺骨的讓整個人都麻痹了,肢體想動彈一下都沒有力氣。

太冷了啊,看著小王的麵孔,他很想說出這句話,但他現在已經無法動彈了。

“連長,連長!”看著自己的連長又閉上了眼睛,呼吸變的越來越弱,小王開始著急了。這伏擊擺了那麼久,美國人沒來,自己人倒是凍死了不少,周圍活著的人怕是沒幾個了。

“連長的命要緊!”對著自己說了這句話,小王把李昊背到了自己的背上,開始帶著他遠離這片整地。

開玩笑,連長都快凍死,弟兄們都凍死了,這美國人來了也打不了啊!

更何況,美國人似乎不會來這裏,又被搞情報的那群豬給坑了!小王死命掙紮著,一步步背著連長李昊,在這片雪地不斷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