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珠看著狂刀老叟說道:“爺爺,你是狂刀,這位大叔是刀疤,那他臉上的刀疤不會是你砍的吧?”
“嘿,這小子臉上的刀疤可跟我沒關係,他隻是太仰慕我了,所以起了這麼一個跟我沾邊的諢名。”
狂刀老叟看看著刀疤嘚瑟的說了一句。
“丫頭,你不害怕我啊?”
刀疤故意瞪著眼睛,臉上肌肉一動一動的,看起來那個刀疤就跟個蟲子一樣,似乎是活了,猛一看還挺嚇人的。
姚珍珠笑道:“我為什麼要怕你?大叔,你這樣不嚇人,反而還有點呆萌可愛。我跟你說,像他這樣不吭不響的,陰沉個臉的才可怕呢,那種深沉的壞人都這樣。”
姚珍珠說著指了指身邊的蕭景明。
“哈哈,丫頭這是不是他家人不同意你倆婚事的原因?”
刀疤聽到姚珍珠的話,看著一臉鬱悶的蕭景明頓時笑的地都是顫抖的。
蕭景明一臉無奈的看著姚珍珠,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不服氣,他覺得怎麼可能自己比這個刀疤嚇人呢?
“行了,刀疤劈你的柴吧。我們走了……”
狂刀老叟帶著姚珍珠和蕭景明離開了刀疤這裏。
“狂刀大叔,一會我忙完了給你們送點菜過去。”
刀疤在後麵喊了一句。
狂刀老叟說道:“丫頭,別看我們這裏人長得可怕,一個個還有點功夫在身,但是我們在這個桃源鎮中,都是很純粹的活著,不會被那些紛紛擾擾的事情給汙染。這些人,你別看我們功夫高,就以為我們是被朝廷抓捕無處可去,才過來的。不是那麼回事,我們這些人早些年在江湖上是都有些名號,但卻沒有一個是做壞事的人。”
狂刀老叟一邊跟人打招呼,一邊說道:“我們都是看透了黑暗的塵世,才找到了這麼一個地方,建立了一個有光亮的地方。不說別人,就說那個刀疤。如果我不說,你們肯定想不到,他曾經的名號,可是在江湖和官府中都響當當的,鐵拳神捕,朝廷都有過賞賜的。經過他手抓捕的江洋大盜,不計其數。他當年也熱血非凡,一心想要報效朝廷,可是結果呢?”
狂刀老叟說道這裏深深的歎了口氣,似乎是在為刀疤感覺到不值。
“爺爺,那結果怎麼樣?刀疤大叔難道是被那些江洋大盜給追殺了?”
姚珍珠忍不住問了一句。
狂刀老叟搖了搖頭說道:“不,一個巡撫的兒子看上了他的媳婦,並且讓巡撫趁機把刀疤給派遣出去,想要強行玷汙刀疤的媳婦。幸好,被一個和刀疤交好的捕快發現,追上了刀疤。刀疤返回去的時候,他媳婦差點就被那個畜生給玷汙了。刀疤要理論,那個畜生卻擺出了巡撫的身份壓人,還派人要對刀疤動手。刀疤的臉上的那個刀疤看到了吧?那就是那個畜生砍的。”
姚珍珠聽得心中生氣,連忙問道:“那個巡撫不管嗎?或者別的官員都不管嗎、刀疤大叔,不是鐵拳神捕嗎?那個巡撫應該不敢做的那麼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