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瘦的中年人,背後站著一位朝廷的官員,所以關於姚珍珠的事情,可是聽那位說過不少,這個姚珍珠雖然出生鄉野,可背景不凡,隻能光明正大的來,不能用那種小心思。
現在京城的人誰不知道,皇上最寵愛的大皇子祁王殿下和姚珍珠關係不凡?
就算不說祈王和姚珍珠的關係,聽說那姚珍珠可是和賢王妃還有關係呢,這哪一位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陳金水冷笑著說道:“祈王?祈王之前的確風頭很盛,可他現在怎麼樣了?隻能坐著那個帶著輪子的椅子行動。我得到確切消息,祈王的腿徹底廢了。之前祈王那麼強勢,甚至還抓了二皇子的嶽父,陳國公。當如今祈王腿殘了,徹底的失去了競爭皇位的資格,如今朝廷中還有那位皇子能是二皇子的對手?以二皇子和祈王的關係,一旦二皇子登基了,還能有祈王的好處?”
陳金水說起祈王的時候,眼中滿是怨恨之色。
陳金水接著說道:“我陳某人,拿大家當朋友,不忍心看著你們那白花花的銀子都扔了進去,這才找你們過來共同商議的,要不然這種事情我能跟你們說嗎?”
黑瘦中年人臉上露出了冷笑,陳金水這麼說還不是想要拉他們下水?陳金水一個人根本就不敢這麼做,他這麼做就是為了能多找一些保險,就算是出事了,也不用他一個人擔責。
“那是那是,陳兄高義。不過這件事情……就算是祈王那邊可以忽略,可還有賢王府的二公子呢。賢王手握兵權多年,根基深厚,這就算是不是皇親,也不是我們可以惹得起的。”
“不錯,陳兄祈王好惹,賢王卻不好惹啊。”
眾人眼中都露出了意動之色,祈王就算是老虎,也是了個斷了腿的老虎,也就是嚇唬人罷了,實際上自己都快管不住自己了。
富貴險中求,這些人能夠作出這種卑劣的搶占跟風,恨不得把超市開到姚珍珠的惠民超市對麵,還能指望他們能夠多麼高尚嗎?
隻不過他們雖然想要錢,可也想要命,為了錢丟了性命可就不值得了。
陳金水冷笑著開口,說道:“幾位你們就看不明白呢?姚珍珠如今背後站著的是誰?是祈王,之前姚珍珠還和祈王出雙入對的一起遊玩,這是什麼意思?這不是在打賢王府的臉麵嗎?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你們想想賢王府的二少夫人和別的男人出雙入對,住在一個府衙這是什麼意思?賢王本來就是異姓王,擔心皇上對他猜忌,所以受了屈辱也不敢追究。賢王不追究已經是寬容到了極致,難道你們想著賢王還會為姚珍珠出頭嗎?”
眾人聽到陳金水這麼一點播,頓時露出了恍然之色。